出口,妍舞便即刻放過了那兩國的代表,眼睛晶亮地看向了蕭逸。

“我覺得這位米國代表的話,不無道理!”蕭逸淡然說道。

“什麼?蕭逸,你瘋了嗎?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漸凍症?”妍舞眉毛緊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場眾人也是詫異不已,沒想到,米國代表如此無禮的要求,蕭逸竟然說不無道理,這蕭逸到底是咋了?

而蕭逸也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轉向了李青山院長,笑著說道:“李院長,就麻煩你為我即刻找一例漸凍症患者吧!想來,華夏醫科大附屬醫院裡,這類的病人,也不會缺了。”

李青山沒想到,蕭逸竟然全然沒有理會別人的別有用心,竟然真的要讓自己為其尋找漸凍症患者,不由得嗔目結舌,想要說“蕭逸你要慎重考慮啊,一個不留神,那就是砸了名聲,淪為別人的笑柄,也毫無疑問地要給中醫乃至華夏丟臉。”,但是,在這種場合,這種話,卻是無論如何說不出的。

眼看著蕭逸眼裡一片決然,以李青山這麼多時日對蕭逸的瞭解,李青山便知道,此事蕭逸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那就是斷沒有回寰的可能了。

眾目睽睽之下,李青山也只能暗中嘆了一口氣,即刻打了個電話,給病房那邊,叫安排一位漸凍症患者,即刻過來。

李青山這電話一打完,現場便是一片轟然。

“老天,蕭醫生竟然真的要現場治療漸凍症嗎?這怎麼可能?”

“他也是騎虎難下啊,顯然是被人陰了的,先是那江淮文,然後,是那日本和米國的代表,麻痺的,為什麼這麼些人就是看不得別人好呢?”

“嫉妒,顯然是嫉妒!明明就是他們嫉妒蕭醫生。”

“可是,接下來蕭醫生該怎麼辦呢?那漸凍症和癌症一樣,根本就是不治之症,怎麼可能當場實驗?不出效果是必然的,那樣蕭醫生這面子就徹底被落了,要當場出效果,那無異於痴人說夢。”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為蕭逸擔憂,當然,也有人幸災樂禍,只等著蕭逸出醜。

這其中,江淮文,以及日本和米國的代表,表情就是如出一轍,眼睛晶亮,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那模樣簡直活脫地就在說:“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接下來怎麼辦?明知道是坑,你還不是得往裡跳?”

“李院長,這可咋辦?”樊廳長急的簡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臉上的汗都下來了,不由得問向了李青山。

李青山此刻心裡根本不必樊廳長好受多少,面對樊廳長如此一問,也只能強壓下了心中的不安,安慰他道:“也只能寄希望於蕭逸可以當場出效果了。唉,可是,那可是漸凍症啊!”

李青山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給出的安慰之辭,甚至暗暗祈禱,病房那邊找不出一個漸凍症的病人,就這樣把這件事岔過去吧。

可是,老天顯然沒有聽到李青山的祈禱,就在此刻,會場大門一響,兩個身著八大掛的附屬醫院的醫生,就推著一架輪椅匆匆走了進來。

輪椅上,半坐半躺著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渾身不能稍動,身邊還跟著他神色激動的家屬。

一行四人匆匆走到了李青山老院長面前,倆醫生盡職盡責地說道:“李院長,您吩咐的漸凍症病例,我們給您帶來了,沒有耽誤時間吧?”

“唉!”李青山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希望自己的下屬不要如此盡職盡責地完成工作。

不過,既然已經如此了,也就只能衝倆醫生說道:“好,辛苦你們了,把病人留下,你們先回去吧。”

“是。”倆醫生不明白為啥老院長竟然有些唉聲嘆氣的,不過,也即刻離開了。

留下了那漸凍症的男青年,和他的母親。

“李院長,把我們叫到這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