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會長,您等等!”

說完,就出了房門,沒一會兒,就領回了一個**歲大的小男孩。

只是,那男孩一進來,大家就發現,他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

身材瘦弱,渾身從一進屋開始,就在不由自主地晃動著,大大的腦殼,也晃來晃去,一雙眼睛根本難以完成直視這個動作,一直在不停地翻白眼。

整個孩子就像是中邪了一般,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天啊,這是什麼病?”在場的諸位醫生,無不驚問道。

“症狀跟亨廷頓舞蹈病很像,但是,卻又不完全一樣。”何文勇憂心忡忡地說道。

“亨廷頓舞蹈病?”蕭逸顯然又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疾病的名字。

一旁的醫學博士餘子曼,卻是即刻為大家解釋道:“亨廷頓舞蹈病,一種家族顯性遺傳型疾病,是由於遺傳神經退化造成的,患者動作失調,出現不可控制的顫搐,並能發展成痴呆,甚至死亡。一般患者在中年發病,逐漸喪失說話、行動、思考和吞嚥的能力,病情大約會持續發展15年到20年直到最後死亡,患者非常痛苦。”

眾人聽了餘子曼的介紹,無不唏噓不已,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怪病?這簡直就像是被惡咒纏身了一般,漸漸地剝奪人的健康,直到死亡啊。

何文勇一家三口,聽了餘子曼的講解,更是臉現悲慼,何文勇的母親更是眼圈通紅,忍不住哽咽起來。

“我們村子裡幾乎每家都有這種病人,就連我們家也不能倖免,去年,我姐姐也得了這種病,沒了。”何文勇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我之所以說我們村子裡的這種怪病和亨廷頓舞蹈病又不太一樣,是因為,這病是從近幾年來才在村子裡蔓延的,而且,從發病到死亡,顯然比亨廷頓舞蹈病要快很多。”

餘子曼一聽這話,登時臉色就變了,伸手扶住了何文勇母親的肩膀,滿臉歉意地低聲說道:“對不起,阿姨,我不知道您家裡也”

何文勇的老母親拉住了餘子曼的手,流著眼淚搖了搖頭,說道:“閨女啊,不怪你,是這病太害人了,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們村子裡的人吧。”

餘子曼聞言,眼圈也紅了,急忙把企盼的目光投向了蕭逸。

蕭逸眉頭微皺,伸出了手來,按上了那個小男孩的寸關尺,沉心診起了脈來。

只是,片刻之後,蕭逸就是發出了一聲驚咦。

“怎麼?”眾人不禁都問道。

蕭逸卻是搖了搖頭,再度閉上了眼睛,似是把全部心神都灌注到了孩子的脈象中。

眾人跟隨了蕭逸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蕭逸如此凝重地診脈,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蕭逸也沒有辦法。

屋子裡靜得落針可聞,何文勇一家人更是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緊緊地盯著蕭逸。

良久,蕭逸才終於鬆開了手指,睜開了眼睛。

“蕭會長,怎麼樣?”何文勇第一時間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逸沒有即刻回答,卻是對何文勇說道:“先把孩子送回去吧,今兒太晚了,等天亮了再說。”

“啊?”眾人沒想到蕭逸竟然給出了這樣的回答,這可是大家認識蕭逸以來,頭一次這樣啊,以往不管是多麼棘手的案例,哪怕是波西卡毒瘤,哪怕是萬惡的毒癮,蕭逸都是面不改色,於談笑間,出針治療,再棘手的病例,蕭逸也沒說過不能治啊。

為什麼,今兒蕭逸竟然沒有出手治療呢?

何文勇只覺得一顆心直直地向下落了下去,頭腦一陣發暈,直到剛才那一刻,何文勇也篤定地認為,這世界上,若是有一個人能治得了這村子父老鄉親的怪病,那就一定是蕭逸。

可是,如今,蕭逸他竟然沒有出手!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