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令,恭請令尊出山,如果你不幫忙,難道你忍心看我犯令而死?”

陳秋心毅然絕然地道:“家父遁跡林泉,與世無爭……”

“以令尊的大才,應該兼善天下,豈可獨善其身?”

“沒有人能逼迫他老人家做他不願意的事。”

“連親如父女的心妹也一樣?”

“不錯!”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心妹,會長令我三天完成任務,否則以會規處治!”說著,一副泫然欲泣之狀,頓了一頓,又道:“心妹,你腹中的一塊肉,是我倆愛情的結晶,難道你忍心讓他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陳秋心芳容一慘道:“我們可以走,天地如此之大,難道沒有我倆容身之所?”

洪一敏搖了搖頭,道:“一統會耳目遍天下,插翅難逃!”

“我們可以依靠家父,我家居處的佈置,沒有人能越雷池一步!”

“不,心妹,我還要為家兄報仇。”

“不管怎麼樣,我辦不到!”

“心妹……”

“上一次你逼我引誘周靖,幾乎釀成巨禍,現在,我不能再接受你無理的要求。”

“心妹,我懷疑你是不是真心愛我?”

“懷疑的應當是我!”

“心妹,你好象變了?”

“是的,變了,變得不再柔荏可欺!”

“心妹,你一定不答應?”

“辦不到!”

“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沒有!”

洪一敏面色陰晴不定地一連數變,最後突地現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死死地盯陳秋心,好半晌才以一種感人的聲調道:“心妹,你不為未來的孩子著想?”

陳秋心咬著下後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無論是避世、歸隱,好歹總得讓我完成這一次使命!”

“以家父作為犧牲品?”

“一統會長有徹底整頓武林的雄心,求賢若渴,怎能說是犧牲品呢?”

“對我用不著下說詞,自古以來,野心勃勃的梟雄,能在武林稱尊的有幾人,有好下場的又有幾人?”

“心妹,你真的絕情至此?”

“絕清,你……你……”

陳秋心在連說了兩個你字之後,不再言語,但秀眸之中,卻射出兩股怨毒至極的光芒,接著,她粉腮大變,嬌軀徐徐倒向洪一敏的懷中……

這情景看得窗外的周靖目眥欲裂,殺機大熾。

洪一敏俊秀的面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他把陳秋心放倒木榻之上。

周靖正待穿窗而入,但轉念一想,又強忍住了,他要看看這生就一副金玉的外表而卻有著一顆豺狼之心的人,如何對付他的愛人。

洪一敏伸手摘下陳秋心發上的一支玉釵,納入懷中,然後擊了兩下掌。

兩個壯漢,應掌聲而人,打了一揖道:“參見少院主!”

“應稱呼堂主!”

“是!”

“她已被我點了陰維六脈,自己不能衝解,你倆加意看守。如果我二十個時辰之內不返,那就是發生了意外,你倆把她送往總會壇,請會長裁奪!”

“遵命!”

不言可喻,洪一敏取下陳秋心的髮釵,目的是作為信物,|Qī|shu|ωang|要挾“無難先生”入盟“一統會”,萬一發生意外,仍可以陳秋心的生命,換取他的平安。

周靖鋼牙咬得格格作響,甘小梅的話不錯,陳秋心是愛上了一隻有野心的狼。

陳秋心是當代奇人“無難先生”的獨女,身手決對不弱,若非是在毫無戒心之下,洪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