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而來的,所以在這之前我用了攻心計走到了你的心裡,這樣我們可以在外人不知曉的情況下說說話。”

瓊向著觀眾席上望去,鴻先生坐在那裡,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笑著對婧說:“這樣也好。”

婧說:“我見到我的主人了,你還記得三年前的那個晚上麼?你走之前留下了佑被人帶走的資訊,你控制住了家裡的傭人,透過他們的手指指出了佑先生被帶走的方向。”

瓊說:“我怎麼會不記得了呢。”她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上面還有一道淡淡的傷痕,她說:“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佑先生,可能這隻手就不在了。”

婧說:“可是當我醒來以後,我的身體已經傷的很嚴重了,我幾乎是拼了命才爬到門口,可是我連自己都已經救不了了,又有什麼本事能去救下佑先生。就在那時候,那個男人站在月光下,他帶著面具看不清長相,用著一根烏木的手杖,他問我還想不想見佑一面,我當然是想。可是當他帶我趕到那條街的時候,帶著佑先生的馬車正在遠處,我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了,就在那時,我求他救救佑先生。”

瓊激動的說道:“那是他最後救下了佑先生。”

婧點點頭:“可是在救下佑先生之前,他要我簽下契約,成為他的人偶。從那天起,我成了她的人。”

瓊避開了婧的視線,她真的沒有想到婧可以為了佑做到這一步,她一直都覺得婧是三葉的大小姐,是殿堂級的珺妮微,有著偽殿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也有自己喜歡的人,並且有著常人都不具備的自由,可以隨時去見她喜歡的人,有的時候瓊都會覺得嫉妒,而就在剛剛,她知道自己錯了,妮微不是她想的過著那麼奢華的日子,而是有著常人也無法理解的痛苦。

可是當瓊鼓起勇氣去面對婧的時候,她突然看到婧呆呆的望著觀眾席,好像看到了什麼她不願意看到的東西。當她隨著婧的視線看去,她看到觀眾席上坐在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男人。

偽殿在看臺上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雖然坐在人群之中看起來並不顯得突兀,可是人群卻始終和他保持距離又像是看不到他,從而確定那個男人很明顯使用的驅散魔法,在人群中坐著,因為他喜歡安靜。

偽殿知道,他就是婧的主人,可如果他想要還婧的自由,他就必須從男人的手中拿到契約。

可是他不能離開看臺,因為那樣會驚動到那個男人,他轉身低聲吩咐小汪說:“我看到了那個人了,你去控制住他。”

小汪點頭,不易察覺的離開了高臺,他穿過密集的觀眾,快要走到那個男人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腳步。

偽殿在看臺上看的清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用魔線聯絡到小汪,問道:“你怎麼回事。”

小汪搖搖頭:“我已經不能上前了,前面有一股非常厲害的結界將我卡在了外面,我腳下的線,我一步都踏不過去。”

偽殿在看臺上左右為難,他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過去,應該用什麼辦法過去。

恩佐從他身後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根通體黑漆的手杖,手杖是世界上最名貴的木材之一桃花心木製成,雖然表面為黑色,杖芯確實千紅褐色,正是上一次吢想在班裡從恩佐手裡搶走的那一根。

偽殿不知道恩佐此時將這根手杖拿出來是什麼意思,這根手杖本來是歸佑所有,佑從出世之前三葉就會有專人負責去尋找最珍貴的材質為他定做這根手杖,而且佑曾經用過一陣,三年前的那天夜裡他就曾經帶著這根紳士手杖去參加了宴會,出事之後手杖就落到了偽殿手中,一直保留至今,這手杖的威力無人可以駕馭,就連恩佐用起來也是相當不順手。偽殿不知道他此時拿出來是什麼意思,可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一把拿過手杖,從身後拽過那件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