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分明就是個窯子,本來覺得只是一個很單純的營救,沒想到居然來到這種地方,他也沒有辦法,只好也走了過去。

看著新晨一個一個的打量臉前女孩的模樣,奕恆突然覺得有點惱怒,難不成一向看起來對女人不感冒的新晨也吃這一套。

“你就是不適應這裡,也不要表現出來,這裡的人可都眼尖的很。”新晨頭都沒回,輕聲告誡奕恆別忘了身份。

奕恆也開始審視那些少女,看起來也就和他們同歲,知道她們是“公主”,可是眼神中卻沒有一點獻媚的表情,就像是相識的熟人那樣的表情。

“她們似乎看起來和一般的公主也不太一樣。”奕恆輕輕的用手彈去了面前女孩的肩頭的一塊小紙片,女孩沒有上前抓住他的手也沒有投懷送抱,只是點點頭表示感謝。

“當然,她們是桜尾花旗下的財產而已,是屬於淚花級的,也就是歸於公司的,她們又不是為了自己掙錢而努力,但是不是說她們不努力,她們會為公司盡到她們的義務,所以不會給你投懷送抱,而是用一種相對矜持的表達方法。”新晨給他解釋道。

“說的好像是你來過一樣…”奕恆冷嘲熱諷。

“我沒來過,不意味著我家裡沒人來過。”

“少不了你爸就是這裡的常客,我可是很瞭解他的為人。”想起那次見到新戟抱著吢的那一次,奕恆話裡就少不了鄙視。

新晨笑著搖搖頭,也不生氣奕恆是怎麼說他父親的,不過他那麼說,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兩位小少爺是對她們不太滿意麼?”穿西裝的那個小少年又迎了上來,因為看到奕恆和新晨已經把人都看了個遍了,也沒找到自己心儀的。

兩人不覺也有點失態,生怕被他看出些什麼,不過奕恆倒也果斷,指著不遠處一個正在擦花瓶的小女孩說:“把那個叫過來。”

迎賓少年似乎怕自己聽錯了,忙問道:“那個是這裡做雜務的嫡奴,相貌不比這些好的,您還是要叫她過來麼?”

“你只管叫過來就行了,廢什麼話。”奕恆被他一問有點不耐煩。

少年也不再多問,走過去把那個女孩帶了過來,女孩低著頭也不敢正視奕恆的眼神,心裡估計還在害怕是不是自己的出現擾了面前少年的興致。

“抬起頭來。”奕恆冷淡的說。

女孩弱弱的抬起頭,迎上來的是一張可愛的巴掌臉,眼角向下塌塌著,一看就有點好欺負的樣子,胸部平平的有種小學生的感覺。

“您…您好…”她又把頭低下去了。

“你可以走了。”奕恆滿意的點點頭,點出一張錢給了旁邊站著的小夥子打發他走,小夥子走的時候心裡還在想他是不是個蘿莉控。

“帶我們去逛逛。”奕恆看女孩還站在原地不走催促她。

女孩也不多言走在前面帶路,兩人跟她身後,兩旁的玻璃後掛著幾件藝術品,其中有些看著眼熟,奕恒指著其中一幅問她:“這幅可是梵高的麥田裡的絲柏樹,是真跡麼?”

女孩看著他指向那副顏色調的恰到好處的油畫回到:“是真跡。”

“沒想到小辭還這麼有情調,那現在在英國藝廊裡掛著的那副是仿品了,掛在這裡真是羞辱了梵高。”奕恆道。

“你想要,待會兒走的時候幫你帶上。”新晨也不顧旁邊有人。

“兩位不是下界的人吧?”女孩突然回頭問道。

奕恆不知道怎麼回答合適,只是把問題踢回給她:“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

“我認得您旁邊那位。”說完,女孩走到休息處的沙發旁邊,從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本雜誌拿在胸前。雜誌上印有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新晨,他穿著一身黑色立領衫,旁邊的吢跟在她身旁,穿的也正是那天見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