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親的人,他就是儒弱一些,但如今對我還是好的,還有宮裡的姑姑,雲暮寒必定會和葉倩一同去南疆,如今的雲王府只剩下我一人了。我若是不撐起雲王府,再無人能撐起。雲王府是我的責任,即便天聖大亂指日可待,但我會盡我所能護住雲王府,護住雲王府所有的人。”雲淺月認真地看著南凌睿,“這不是舍不捨得容景的事兒。容景我倒不擔心,他何時能吃過虧?”

南凌睿點點頭,“那你小心一些!隨時和我通訊!”

“自然!如今雲暮寒成了南疆的駙馬,你以後估計都難擺脫這個南梁太子的身份了。將來以後沒準就是南梁王,可是我的支撐,我不會讓你多清閒逍遙的,三不五時的估計會麻煩死你。”雲淺月一笑。

“臭丫頭!”南凌睿照著雲淺月腦袋拍了一下。

雲淺月沒躲,反手拍了南凌睿腦袋一下,兄妹二人算是做了個約定,她抬步出了房門,足尖輕點,離開了南梁使者行宮,腳步較之來時輕鬆許多。

不管南梁國師如今去了哪裡?身在何地,她能知道那個人是她的父親,這就已經足夠。

南凌睿看著雲淺月身影離開,站在窗前笑了笑,想著他的小妹妹長大了!他來天聖的最主要的目的是他想將她帶走,他只時刻記住孃親的囑咐要好好愛護妹妹,想用南梁和他的太子身份護住她,這也是他和爺爺談妥的,爺爺也同意,不想她卻是不走。她說雲王府是她的責任,這一番話讓他有些心愧。他她想著雲淺月幸好是他的妹妹……否則,他豈不是也會成為夜天逸或者夜輕染或者容楓或者雲暮寒或者夜天傾?容景何其幸運!

雲淺月出了南梁使者行宮,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太陽昇起,卻被攏了一層雲層,並不炎熱。她身形不停,向雲王府施展輕功而去。

她想問問爺爺關於她娘和父親的事情,她直覺那個糟老頭子一定知道什麼?若那老頭子當真糊塗的話,也不至於活了這麼多年,那老頭子的精明程度從小她就領教了。

一路無話,回到雲王府,雲淺月直奔雲老王爺的院子而去。來到雲老王爺的院子,她腳步不停,向主屋衝去。

主屋內,玉鐲正在給雲老王爺佈置早膳。雲淺月剛衝進屋,雲老王爺便罵道:“臭丫頭,風風火火幹什麼?屁股後面有狼攆著嗎?”

雲淺月無語,“你見到我從來除了罵我就不會說句好聽的?”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我看到就生氣,能說出什麼好話來?”雲老王爺瞪了雲淺月一眼,看著她脖頸,忽然話音一轉,“臭丫頭,你做了什麼好事兒這副德行?將榮王府的那個小子給吃了?”

雲淺月正走到桌前,聞言腳步一個趔趄險些趴到桌子上,一雙美眸瞪著雲老王爺。

“你去照照鏡子!”雲老王爺對她擺擺手。

雲淺月抬步向鏡子前走去,來到鏡子前看到鏡子中的自己,這個衣領雖然偏高,但她若是動一下還是能隱隱看到脖頸處露出的紅痕,她臉騰地一紅,心裡對容景憤了一句。轉過身見玉鐲正忍著笑看著她,雲老王爺一臉臭樣,她沒好氣地道:“吃什麼吃?若真吃了就好了!那就是一塊石頭,我怎麼嚼都嚼不爛。”

“沒吃成?”雲老王爺白眉毛挑了挑。

“沒吃成!”雲淺月紅著臉道。

“廢物!”雲老王爺鬍子一翹,又罵了一句。

“你不廢物你吃去啊!”雲淺月頂回了一句。她都那樣了,容景那塊石頭偏偏不開竅,非要饞著她不讓他染指,她有什麼辦法?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就算是霸王硬上弓那也得打得過他?他武功若是恢復了,她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他只抓住她一個手腕用了內力她也用內力就掙不脫,更何況別的。

“我要是能吃的話用你?混賬!”雲老王爺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