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明情況處置也不遲。”

“也好!”老皇帝壓下怒意。

容景不再說話,目光看向酒窖的方向,眸底深處隱著淡淡雲霧。

夜天逸忽然笑了一聲,“景世子真是菩薩心腸!”

“七皇子過獎了!北疆如今都將七皇子奉為活菩薩,說從你去了北疆,北疆才富碩起來。尤其是那些為民的政策,北疆百姓們對你的厚愛可是非比尋常。”容景淡淡道。

老皇帝老眼忽然緊縮了一下。

“景世子身坐草堂,也能安知天下。可是景世子知道不知道北疆人都稱父皇為聖主?天逸是父皇的兒子,在北疆總不能給父皇丟臉,自然要做出些成績來。”夜天逸揚眉。

“若人人都如七皇子一般,皇上可以安枕無憂了!”容景淺淺一笑。

“嗯!天逸沒讓朕失望!”老皇帝點點頭,截住二人的話,對夜天逸道:“天逸,你過去看看汶萊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是!”夜天逸應聲,抬步向酒窖走去。

“算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吧!”老皇帝也抬步向酒窖走去。

德親王、孝親王、鳳丞相幾人聞言立即抬步跟上老皇帝。

容景向假山看了一眼,輕輕拂了拂衣袖,轉身也跟上老皇帝等人。

雲淺月接收到容景讓她離開的資訊,足尖輕點,飄身離開了太子府,剛要繞過丞相府,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飄身進了丞相府,目測了一下方位,向秦玉凝所住的院子而去。來到秦玉凝的院子,只見院中靜靜,她在房簷下側耳傾聽了片刻,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她的房間。

秦玉凝的房間佈置華麗,珠簾翠幕,軟帳輕紗,全是一系列淺白色。色調雖然單一,但不失高雅和韻味。床頭掛著一幅壁畫,畫中的景色是一片紫竹林,除了紫竹林,再無別物。她看著壁畫凝視了一眼,移開視線,一寸寸看著這個房間。須臾,她走向那副壁畫。

“小姐,您怎麼回來了?”就在這時,院外傳來秦玉凝婢女的聲音。

“皇上五十五大壽了,太妃娘娘要我繡一副百壽圖,我回來取樣子。”秦玉凝聲音柔婉,正從外面走來。

“宮裡沒有百壽圖的樣子嗎?”那婢女疑惑地問。

“宮裡的樣子太過老舊。”秦玉凝柔婉地道。

“小姐,奴婢去給您拿!”那婢女連忙道。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拿吧!拿完我還得回宮的,太妃正在午睡,醒來不見我又會嘮叨了。”秦玉凝擺擺手。

那婢女停住腳步,秦玉凝向房間走來。

雲淺月忽然抿唇,伸手輕輕一扯,那副壁畫被她無聲無息扯掉,她衣袖輕輕一掃,那副壁畫被捲起,她聽到門從外面被推開,她足尖輕點,順著窗子無聲無息飄了出去,她譜一出去,只聽秦玉凝大喝一聲,“誰?”

雲淺月想著秦玉凝果然會武功,她本來想離開的腳步停住,繞了個一個圈,飄身進去了隔壁的房間。隔壁顯然是婢女所住,此時無人。她隱在了房樑上。

只聽秦玉凝三步並做兩步進了房間,緊接著傳來一聲低喝,“誰?出來?”

“小姐,沒人啊!”那名婢女也跟著進了房間。

“沒人?”秦玉凝聲音有些細微的變化,須臾,她看向那副壁畫掛著的位置,面色一變,三兩步就來到床頭,伸手摸了摸掛壁畫的位置,猛地回頭,厲聲問,“初喜,誰來過我的房間?”

“小姐,您不在的這幾日奴婢一直緊緊守著房間,沒讓人進來過!”那婢女立即道。

“不可能!”秦玉凝臉色發白。

“真的沒有人來,奴婢一直守著的!”初喜搖搖頭。

“四鬼影出來!”秦玉凝輕喝一聲。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