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放下手,再不多言,拉著驚駭成雕塑的沈昭飛身而起,踏著河面上的水草浮木施展輕功飛向對岸。這一條河雖然寬,但她輕功極高,數個起落就到達了河對岸。

老槐樹下,正一站一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陌生的老者,一個是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