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地出聲詢問。

“就是隻能和她上床了。反正他也中了那種藥,正好一塊兒解了。”雲淺月咬牙解釋。剛剛還只是火燒火燎,這麼片刻就感覺那大火似乎要將她湮滅,唯有貼著容景身子的地方還涼爽一些。

容景沉默了一下,搖搖頭,“沒有。你哥哥寧願死,也不解催情引。”

“這麼忠貞?”雲淺月愣了,有些不敢置信,“清婉公主長得不難看啊!他又是一個男人,也不吃虧?為何不一塊兒解了?”

“你似乎很想清婉公主當你嫂子?”容景不答反問。

“情勢所迫嘛!再說真要那什麼了她嫁給我哥哥而已,又不是嫁給我。我無所謂。誰做我嫂子關我什麼事情?”雲淺月無所謂地道。

“我也不明白雲世子為何不解。公主這些年一直心儀他,眾所周知。而他雖然表現出抗拒,但也沒有太果斷拒絕。如今生命攸關,我也覺得他會和公主一起解了催情引的。不過我到小看你的哥哥了。”容景淡淡敘述,“他到了公主處之後看到公主其實並沒有昏迷,而是正在用涼水往自己身上潑,身上衣服也所剩無幾。已經神志不清。他發現公主中了催情引。與此同時,也發現自己也中了催情引。”

“然後?”雲淺月問。

“清婉公主雖然已經神志不清,但還是留有幾分神智的,見他來了自然歡喜。而云世子只問了公主一句話,問她要不要找別的男人,公主說不要,只要他。他說他是不會給她解的。但他也不會去找別人去解。所以,兩個人一起等死。”容景道。

雲淺月知道雲暮寒有時候刻板,沒想到雲暮寒居然這麼刻板,或者他不喜歡公主到了寧願死也不解的地步?她不得不佩服她這個哥哥了,又問:“那後來呢?人都死了?”

“我等了一會兒,看雲世子決心堅定,真要等死。無奈之下,將剩餘的兩顆天山雪蓮給了他們。天山雪蓮謂之寒性,可解催情引熱性。”容景道。

“你不是說催情引沒有解藥嗎?原來有解藥?那天山雪蓮呢?再給我一顆不就得了。”雲淺月軟綿綿的手似乎突然有了力氣,一把反抓住容景的胳膊,“快給我!”

“我來靈臺寺之前手中只剩下三顆天山雪蓮,給你吃了一顆,後來剩餘兩顆給了雲世子和清婉公主服下了。而天山雪蓮這天下間千百年來就長了兩株,一株被靈隱大師得到,一株偶然機緣下被我得到。靈隱大師的天山雪蓮在十年前分了兩份救了雲世子和南梁太子。我手中的天山雪蓮將其製成了藥丸,如今最後兩顆用盡。哪裡還能再有?這天下間要尋都尋不到了。所以,我說沒有解藥了。”容景容景即便說了一大段話,也是聲音輕緩,不緊不慢。

雲淺月聞言頓時失望,鬆開手,對容景怒道:“你救我哥哥不就行了?還救那個清婉公主做什麼?讓她死了好了。”

“只救了你哥哥,死了公主的話,公主被你哥哥看護,你認為她死了你哥哥明明可以救她卻不救還能活嗎?那樣我何必浪費一顆雪蓮丸?”容景反問。

雲淺月想想也是,怒氣盡退,欲哭無淚。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又埋怨道:“那日我上山不過是暈馬車而已,你給我吃那麼珍貴的雪蓮丸做什麼?若是留著的話現在肯定派上用場了。”

“你體內兩種強大的真氣有衝撞趨勢,若沒有我那日那顆雪蓮丸,如何能是真氣如今相互融合?你怕是早已經被真氣衝爆而死了。還如何等到今日?”容景挑眉。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感覺這兩日丹田處的兩條氣流融合舒服了呢!”雲淺月頓時洩了氣,恨恨地道:“難道我真要等死?該死的!”

容景沉默不語。

“你是怎麼找來的?”雲淺月又問。

“從清婉公主處救了雲世子和清婉公主後,我不放心你,所以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