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雲淺月吧?”南疆國舅問。

雲暮寒沉默。

“你和倩兒都是我的外甥,你們是表兄表妹,不過有些血緣而已,雖然親近一些,但也不是不可通婚。景世子和雲淺月的事情我知道,除了一個入了魔的攝政王外,還有東海國的玉太子,德親王府的染小王爺,孝親王府的冷小王爺,文伯侯府的世子等都想著她,這麼多人,沒準都是傷心人而已。你就別唸著她了,解除葉霄這個隱患後,你和倩兒安安定定過日子吧!”南疆國舅勸道。

“我決定來南疆那一刻,就將她永遠當妹妹了!”雲暮寒道。

“嗯,這樣好。”南疆國舅點頭。

雲暮寒不再說話。

“我們來研究一下如何防護,看看你和倩兒的佈置是否有疏漏。”南疆國舅轉移話題。

“好!”雲暮寒似乎從懷裡拿出一張圖紙鋪開在桌子上。

接下來便是二人就著南疆京城和各個城池的佈防分析聲,期間夾雜著人的名字,比如伊家、華家、凌家的三位少主,以及夜宵、葉靈歌等。

雲淺月在房頂上靜靜聽著,夜宵和葉靈歌說得大約就是秦丞相和秦玉凝了吧?他們既然回來南疆奪權,自然會改回本名。而且據南疆國舅說他們就在汾水城附近,既然沒急於進京,那麼是在汾水城有所佈置了。而且從南疆國舅剛剛提到她和容景的畫話中分析,他這一路上跟著她,不知道她是雲淺月,那麼也就是說不是因為識破了她的幻容之術了,也就是說,因為她幻容之後本身的某種原因了,看來需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她身上佩戴的東西了。

雲淺月想到這裡,也不急於見雲暮寒了,起身離開了房頂,頃刻間出了驛站。就在她剛離開,南疆國舅忽然從房中推開門飛身上了房頂。

雲暮寒也跟著飛身出來,只見房頂空無一人,四下燈火明亮,也無什麼人,他問道:“舅舅,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人來過?”

南疆國舅看著房頂上的瓦片,房頂上因為天氣寒冷,落了一層白霜,此時除了他落腳處,半絲痕跡也無,他疑惑地道:“我剛剛感覺到有人在房頂,難道感覺錯了?”

“舅舅如何感覺到的?”雲暮寒也看著房頂的瓦片。

“直覺!”南疆國舅看向驛站門口,那裡沒有半絲動靜,又四下看了一圈,驛站各處都安安靜靜,駐守計程車兵各司其職,沒半分異樣,他皺眉道:“不是高手太過武功高強,就是我的直覺出錯了。”

“舅舅武功已經極高,如今這汾水城還有什麼人是您的對手?葉霄和其女兒咒術高強會隱身而已,若論武功怕是不及舅舅您,難道是他們?”雲暮寒懷疑地道。

“不是他們!我雖然咒術不高,但有施咒之人靠近這個院子,還是能立即發現的。”南疆國舅搖搖頭,話音一轉道:“這汾水城如今就有一個人的武功比我高,或許與我不相上下之人也不少,可能是她。”

“舅舅說誰?”雲暮寒看著南疆國舅。

“那位楚姑娘!”南疆國舅道。

“未曾聽聞天下有一位姓楚的姑娘,是不是誰易容的?”雲暮寒蹙眉。

“是楚家主的夫人,我聽那個沈昭喊她楚姑娘,便也跟著叫了。”南疆國舅笑笑,“若是她的話,偷聽了我們談話到沒事,若不是她的話,這佈置圖,就得重新佈置了。”

“原來她竟然是楚家主的夫人!”雲暮寒想起今日匆匆一面,又總覺得那女子看他的目光當時有些怪異,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來,他頷首道:“楚家既然相助南凌睿在十大世家的桃花林全身而退,那麼剛剛來的人若真是她的話,的確不是敵人。”

“楚家若是來人的話,風家、花家、鳳家、莫家大約也都會來。沒道理被七皇子收買的其他幾大世家出現在南疆,而他們不來。”南疆國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