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裡的柔情任誰都能看得清楚,話落,他對德親王笑道:“德王叔,那些人如今都停在停屍房吧?”

“嗯,都停在停屍房。你放心,按照你的吩咐,我一直派人好好守著的,沒出現任何差錯。”德親王點頭,“我這就帶你們進去。”

“好!”夜天逸點頭。

德親王不再說話,當先引路。夜天逸和雲淺月跟在他身後,刑部幾位官員也立即跟上。

一路來到停屍房,德親王一擺手,守門計程車兵立即將門開啟。停屍房的門譜一開啟,頓時一股腥臭撲鼻而來。

雲淺月立即掏出帕子捂上嘴,夜天逸剛拿出帕子要遞給雲淺月,看到她手裡月牙白的錦綢絲帕動作一頓,雲淺月看了他一眼,他將帕子捂上了自己的嘴,看了裡面一眼,對德親王詢問,“德王叔,這是怎麼回事兒?這些人昨日才死,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腐爛?”

“我也奇怪!”德親王也是疑惑,“我剛剛來看一遍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月兒,你等在這裡,我進去看看,裡面髒汙,你不要進去了!”夜天逸對雲淺月道。

“沒事,這不算什麼,我和你一起進去!”雲淺月搖搖頭,話落,她繞過夜天逸和德親王當先走了進去。

夜天逸知道雲淺月既然來了不會不進去的,便也不再勸說,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停屍房停著昨日刺殺雲暮寒的數十黑衣死屍。每一個黑衣死屍上面都蓋了一層白布。雲淺月回頭對一名小兵吩咐,“拿兩副口罩和手帕來!”

那小兵看向德親王,德親王擺擺手,那小兵立即跑了下去。

不多時那小兵拿來兩副口罩和手帕。雲淺月伸手接過,遞給夜天逸一副,自己將另一副戴上。戴上之後,她伸手解開了一個屍體身上的白布,只見死屍整個身體已經潰爛,她伸手扯開他的衣服,上身血骨斑斑,已經不見一片好的地方,她皺眉,伸手去扯下衣。

夜天逸出手攔住雲淺月的手,“月兒,你退後,我來!”

雲淺月看向夜天逸,見他眉頭皺起,一臉堅定,她點點頭,退開一步,夜天逸伸手扯開了那屍體下衣,只見同上身一樣,同樣血骨斑斑,不見一片好的地方。他看向雲淺月。

“都看過來!”雲淺月聲音發沉。

“好!”夜天逸走到另一個屍體旁,重複一樣的動作。

另一個屍體也如第一個被掀開的屍體一樣,一連幾個屍體都是如此,將這間停屍房所有的屍體都檢視完,全部都是全身潰爛,看不出一絲好的地方。

夜天逸薄唇緊緊抿起,看向德親王,“德王叔,這些屍體從昨日我交來這裡,讓你看管後,有什麼人來過此地,或者是經手了這件事情?”

德親王臉色同樣不好,看了雲淺月一眼,同樣沉聲道:“昨日你命人將這些屍體帶來停屍房後,我一直著人看管,除了請了一名仵作來驗屍外,期間沒有什麼人來過。”

“那名仵作是何人?”雲淺月問。

“是刑部的一名老仵作,刑部所有的案子都是他一直在驗屍。”德親王立即道。

“將昨日他驗屍的報單拿來!”雲淺月看著德親王。

德親王一擺手,在外面等候的一名官員立即去了,不多時將一張寫了筆跡的紙張拿來遞給了雲淺月,雲淺月接過紙張看了一眼,遞給夜天逸。

夜天逸也看了一眼,眉頭皺起,對德親王道:“德王叔,將那名仵作帶來!”

德親王點點頭,對身後再次擺手,有人立即跑了出去。

“月兒,我們先出去再說!”夜天逸看向雲淺月。

雲淺月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如今屍體全身腐爛,自然是驗不出什麼來了!昨夜南凌睿說那人下體印刻有西延的宮印時她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