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來到了雷雲宗轄下的洛水城附近,離城還有上百里的地方,他發現了一名雷雲宗的人丹境正坐著敞開式的飛舟向著洛水城方向飛去,楊帆頓時大喜,連忙搶先一步趕到了這修士前面幾十裡的地方,跳下飛梭,立即佈置了一個虛空隱匿陣,就站在陣內守候。

這個虛空隱匿陣如同一個透明的一里多寬的空間,在外面,眼睛一望可穿到對面,根本發現不到異狀,但人在陣內,外面是看不到的,有點類似空間折射一樣,而且裡面發生了什麼,外面的人也是聽不到,看不到,神識也探不到。

楊帆做的這些事情,那人丹境的神識根本達不到這麼遠,不會看到的,而敞開式飛舟又沒有“雷達”功能,也不可能發現得了他。

只見那雷雲宗的人丹境修士正意態悠閒地駕著飛舟朝著這方向而來,他是附近一個修真家族中人,剛探親返程,離洛水城近,這裡是雷雲宗的地盤,他又是一個丹境高手,自認比較安全,又不趕時間,索性坐飛舟返程。

只見他的飛舟一頭撞入了虛空隱匿陣而不自知,卻陡然發現前路有一修士懸空而立,卻看不出修為,但明顯比自己修為境界高,從服飾看又明顯不是門派中人,都不知這修士從哪冒出來的,怎麼之前看不到?

他連忙剎住飛舟,顧不得疑惑,連忙站起來拱手行禮,問道:“不知前輩在此,在下失禮了。”

楊帆和藹地笑道:“沒關係,道友怎麼稱呼?我是想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人連忙回道:“我是雷雲宗的劉大友,這裡前方不遠處就是洛水城。”

楊帆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道:“嗯?你是雷雲宗的人?可有身份證明?我之前遇到一個也是穿你這種衣服的人,被他騙了一回,後來才知他是個冒牌貨,連身份玉牌都沒有。”

劉大友顧不得多想,連忙從戒指中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將正面對著楊帆示意道:“前輩,您看,我是有身份玉牌的。”

他怕楊帆遷怒於他。

“哦,原來是劉道友!”楊帆瞅了一眼那玉牌,果見上面有劉大友三字,於是淡淡地笑道,神念卻驟然發動了空間禁錮術,瞬間就將劉大友定在原地,他的神念之力達到恐怖的120噸,人丹境在他面前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劉大友心中大驚,卻連臉上的神情都無法變化,全身就連手指頭也都不了一下,只是眼神露出了驚恐之色,楊帆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他身前,一拳就將他擊暈了過去,臨暈之前,劉大友心中居然恨的卻是楊帆說的那個冒牌貨,心道自己真是遭了無妄之災。

他探手將其身上的雷雲宗衣袍服飾脫了下來,自己穿上,又抹了一把臉,將自己易容成劉大友的模樣,然後將劉大友的飛舟及劉大友都放入了可裝生命體的那枚一百萬立方米的空間戒指中,他身上只有這個戒指可放生命體了,那個最大的1立方公里的可裝生命體的空間戒指他外出期間交給了林妙,因為帆星上的開發工作經常需要裝大量的人與物進出。

劉大友的戒指他動不了,所以只能誘使他出示玉牌,好方便過關。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他大搖大擺地進了洛水城的內城,大肆採買了一些靈器、靈材、法器等,但又並不誇張,總之符合一個人丹境應有的身家,而別人也只當他是為自己的修真家族採購。

他又透過內城的傳送陣,跑遍了雷雲宗的幾十個大城的內城,從煉氣期到地丹境的所需靈器、靈材等都購買了一遍,有稀有靈材的他也會購買。

這期間,每當發現劉大友有甦醒跡象,他就再把他打暈一次,後來嫌麻煩,就從煉幡術當中悟出了一招定魂術,這招定魂術只需一掌拍在目標的印堂上,輸入一縷神念,將其元魂束縛住,目標就算醒來也是混混諤諤的,無法做到真正的清醒,他只需動念將神念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