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說,我對付他是有勝算的。”

“嗯!”雲淺月笑著點點頭。

“淺月小姐!”外面傳來墨菊的聲音。

“嗯!”雲淺月應了一聲。

“四萬兵馬攻城了,領兵的人不是葉霄,而是一個少年。”墨菊道:“汾水城的總兵不明原因身死,如今城門亂成一團,雲駙馬和南疆國舅已經出了驛站前往城門帶兵抵抗。”

“什麼樣的一個少年領兵?”雲淺月問。

“大約十五六歲。”墨菊道。

“知道了,我去城門看看!”雲淺月點點頭。

墨菊不再說話。

雲淺月回身對沈昭道:“如今四萬兵馬攻城,汾水城的總兵不明身死,南疆駙馬和國舅帶著人去了城門,我也去城門看看,你等在客棧,有人在暗中保護你。”

沈昭抿唇,“你帶著我一起吧!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刀劍利器而已,不見得會動得上咒術。”雲淺月話落,見沈昭垂下頭,她伸手拉住他的手,“好,我帶你去,未來的天下時局大抵就是這樣,讓你見識一番也好。”

沈昭一驚,雲淺月已經帶著他飛身從窗子而出,大約是第一次被人施展輕功帶著走,他的頭暈了暈,不適應地閉上了眼睛。

雲淺月偏頭看了他一眼道:“你放心,我不會將你掉下去的,放鬆,睜開眼睛。”

沈昭臉一紅,慢慢地睜開眼睛。

雲淺月足尖踩著房脊屋舍,聽到東西南北四城都傳來攻城的聲音,她打量了一下方位,又細細辨聽了一下,向南城而去。

城中的百姓被攻城的聲音驚動,驚驚慌慌地推開門都跑出來檢視。

有些人高喊,“有敵人攻城了!”

緊接著,大街上的人匯聚成一片,紛紛奔走相告,“有敵人攻城了!”

不多時,家家亮了燈,戶戶開啟了門,整個汾水城霎時亮如白晝,燈火將漆黑的子夜點亮,東西南北四城火光沖天,喊殺聲不斷。

沈昭適應了被雲淺月帶著飛身的不適,看著下面驚驚慌慌的人,輕聲道,“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雲淺月沉默不語,有流血,就有犧牲,有刀劍廝殺,就會有人死。

不多時,二人來到南城,南城牆上,可以看到雲暮寒指揮的身影,南疆國舅立在雲暮寒身旁,城牆上計程車兵拉弓搭箭,不見絲毫驚慌,和城內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雲淺月帶著沈昭飄身落在了雲暮寒身邊。

“什麼人?”雲暮寒猛地回頭,對雲淺月出手。

“容景!”雲淺月吐出兩個字。

雲暮寒立即頓住手,看著雲淺月,上上下下將她打量了一遍,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沈昭,問道:“你是景世子派人與我接頭相助的人?”

“不錯!”雲淺月點頭,見到雲暮寒眉眼堅毅,和她啟動鳳凰劫封鎖記憶後他日日拿著書卷在淺月閣教她識字時簡直判若兩人,明明文質彬彬,可是此時卻如個將軍一般,周身氣息果敢尖銳有絲凜冽。

“令牌!”雲暮寒看著她。

雲淺月伸手入懷,拿出容景的玉佩。這塊玉牌雖然容景早就給了她,但是她一直貼身放著,除了前兩日在廟城的時候用來和碧玉齋取得聯絡後,從來沒往外拿過,即便雲暮寒曾經在雲王府和她相處,也未曾見過。

雲暮寒看了一眼玉佩,上面一個用特殊手法印刻的“景”字極為醒目,他點點頭,“姑娘貴姓?”

“夫君姓楚!雲駙馬可以喊我楚夫人!”雲淺月道。

“楚夫人!”雲暮寒點點頭,看向沈昭,“這位是?”

“他是沈昭,他會南疆王室的咒術,曾經師從南疆走失的先王。剛剛用水術找到了秦丞相葉霄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