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的名字。”沈昭道。

原來是這裡的問題!雲淺月伸手揉揉額頭,她喊容景已成習慣,看來以後在外人面前要注意。有些好笑,承認道:“是啊,我不止認識他那麼簡單,我和他,很熟。”

沈昭點點頭,不再說話。

“你送我去南疆京城,是否想要等回城的時候跟我一同去天聖?想我為你引見容景?”雲淺月笑問。

“我是想要等回城的時候跟你一同去天聖,因為天聖路遠,我爹孃不放心我一個人,和你一起他們放心一些,我一怕等回城難以等到你,二是想如今南疆京城大約很亂,你不懂蟲咒之術不放心。不過我沒想讓你為我引見景世子,我要科考,憑自己的本事考進去,讓景世子不至於看低我,我才好找他賜教。”沈昭道。

雲淺月笑著點點頭,心地淳厚,心術正派,而且又兼之聰明,這才是最難得。

二人不再說話。

走了一段路後,沈昭道:“他們跟上來了。”

雲淺月不回頭,自然知道南疆國舅跟上來了,她點點頭。

南疆國舅的隊伍跟在一里地外,再不靠前,在二人後面慢慢跟著。

沈昭看了雲淺月一眼,見她不理會,他也不再說話。

太陽偏西時分,來到紫月城。雲淺月和沈昭商議不停歇,走夜路去兩百里外的汾水城歇腳。沈昭沒意見,二人買了兩個包子,繼續趕路。

後面的南疆國舅也沒歇腳,同樣趕夜路。

“淺月小姐,公子傳書!”剛出了紫月城,墨菊聲音傳來。

雲淺月“嗯”了一聲,一封信紙扔到她面前,她伸手接過,也沒避諱沈昭開啟。

沈昭看了她手中的信紙一眼,沒說話。

容景的信很簡短,第一句話話是,“雲淺月,我今日早上剪了一株要開的桃花。”

第二句話是,“夫君讓你一個弱女子獨自出行,還是去南疆毒術之地,的確是錯,沈昭沒說錯,不過他後面的話說錯了,我本來就不是君子,何以言配與不配?”

第三句話是,“南疆國舅跟著你,若非與你身上的鳳凰真經氣息有關,就是與你身上的某個事物有關。不過他對於應該無害,你不用理會,該如何就如何。”

第四句話是,“青姨說南梁王種了一種催眠的幻術,她解不開,這種催眠幻術要七七四十九日才能醒來,如今時間短無礙,但時間一長,對南梁朝政不利,雖然南凌睿是太子,但是一日未曾有南梁王傳召,他便一日是太子不是皇上,青姨不能以公主身份出面相助,所以,南梁這次無法相助南疆之事,夜天逸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所以,你該知道怎麼辦?先發制人,比受制於人有利。”

雲淺月看罷,收起信紙,對墨菊道:“給你家公子傳書,就說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墨菊應了一聲。

雲淺月偏頭看向沈昭,“你的驢子能快跑嗎?要不將它寄存在一處吧!你與我共乘一騎,我們要趕快路進京。”

“能快跑,雖然不急你的馬,但日行五百里無礙。”沈昭道。

“好!你跟上我。”雲淺月不再耽擱,雙腿一夾馬腹,踏雪早已經按捺不住,四蹄揚起,飛奔了出去。

沈昭的毛驢連忙踏踏追在後面,後面的南疆國舅也加快了行程。

入夜之後,雲淺月開啟了夜明珠,她本來可以走夜路不用打夜明珠,但考慮到沈昭,他畢竟沒有武功,而且天黑路滑,毛驢的腳程不及馬。

深夜,二人來到汾水城,距離汾水城還十里時,青影的聲音傳來,“淺月小姐,伊家、華家、凌家的三位少主在你前方三里處設了埋伏。您要小心。”

雲淺月挑了挑眉,“知道了!”

依然打著夜明珠走著,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