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了北疆數萬頃貧瘠之地變成富裕土壤。為他處理了多少夜天傾派去北疆的殺手,這些若是都被他說出來。你知道什麼後果嗎?”

“他用這個威脅你?”容景眯起眼睛。

“他說老皇帝若是知道,我定然再也飛不出天家。也許馬上就能給他和我賜婚!”雲淺月看著容景,輕輕一嘆,“當時情形,夜天逸說得出,一定做得到。若是真賜婚,你我如何?反了夜氏江山嗎?但即便是反了,你準備好了嗎?”

容景抿唇不語。

“我失憶將他忘記,如今對他冷血無情,的確不公平。”雲淺月抿了抿唇,低聲道:“人的本性存在的東西無論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不會更改。夜天逸和我牽扯太深,也對我瞭解太深。他是用這個來逼我恢復記憶。其實也無可厚非。”

容景不說話。

“明日我與他去靈臺寺找普善大師恢復記憶吧!”雲淺月看著容景,“你本來也是要給我恢復記憶的。只是我覺得與你這樣挺好,還是低估了夜天逸的執著。”

容景依然沉默不語,眸光幽深,不知道想些什麼。

雲淺月看著他,也不再說話。讓容景這樣的人說出對不起何其難?她本來對他也有些怒氣忽然就散了!若是站在夜天逸的角度她能體察出對他不公平,便更能瞭解容景若是眼看夜天逸拉著她不怒便就不正常了。

“雖然沒有準備好,但也不怕,只此一次,我准許你受他威脅。沒有第二次。”容景忽然開口,聲音極低,但語氣卻是極重,“反了夜氏江山又如何?傾覆天下,若能換你在我身邊一世,我願意背上不臣的罵名。在所不惜。”

雲淺月怔怔地看著容景。

容景對她勾唇一笑,唇湊近她,輕輕吻了吻她的眉眼,又吻了吻她的臉頰,又吻了吻她紅嫩的唇瓣,忽然輕笑,“你在和他的通訊中從來未提及我只言片語。你沒覺得這很不正常嗎?”

“怎麼不正常了,你不是大病十年嗎?”雲淺月挑眉。

“我是大病十年沒錯,可是不代表我什麼也沒做。”容景笑看著她,“尤其是對你!”

雲淺月皺眉,容景忽然將她抱起,轉身進了屏風後。她看著容景,容景對她低聲道:“皇上回來了!”

雲淺月想起這裡是御書房,老皇帝處理完太醫院的事情,自然要回來的,便不再開口。想著容景剛剛的話,是啊,她和夜天逸通訊五年,隻言片語未提容景,看起來很正常,因為他大病十年臥床不出府,但這個人可不是隻顧養病什麼都不會做的主,的確有些不正常。

“屏息!”容景傳音入密提醒,“皇上的警惕性很高!”

雲淺月收回思緒,瞬間屏息凝神。

二人不再說話,御書房彷如沒這兩個人。

不多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來到。一人不等伺候的人挑開簾幕便當先挑開簾幕走了進來。簾幕隨著他掀動響起嘩嘩聲響,他剛一進來,御書房的寧靜氣息霎時一改。

雲淺月看著屏風,這一道屏風是上好的純金雕刻的祥龍屏風,不能透過它看清外面的事物,但不用想也知道進來的這個人是老皇帝。老皇帝顯然被氣得夠嗆,這麼許久耽擱,他的氣依然沒消。

儀仗隊一字排開守在御書房外,規規矩矩,悄無聲息。

在儀仗隊之後,有兩人緊跟著走來,來到之後並沒跟著老皇帝進來,而且守在了門外。雲淺月剛想放出神智去探知是誰,只聽容景在她耳邊傳音入密道:“不要動,是太子和七皇子。七皇子武功在你之上,你一旦放出半絲氣息,他便能感知到。”

雲淺月立即打消了探知的念頭,隨即疑惑地傳音入密對容景詢問,“我的武功既然和你同出一源,怎麼會不及夜天逸?他修習的是什麼武功?”

“你受鳳凰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