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幸會!”

“玉太子真是好本事,讓某人心心念唸了許多年,從小就唸著,如今終於給念來了。”風燼瞥了玉子書一眼,哼道。

玉子書一怔。

雲淺月也是一愣,訝異地看著風燼,“你知道他?”

“自然知道,你以前說夢話不知道說了幾次,我想不知道都難。”風燼坐在軟榻上,翹著腿,旁邊擺了一把劍,他手裡拿一塊布在擦拭劍身,看起來剛剛就在擦劍,聽到雲淺月和玉子書來,擦了半截出去了,如今這是繼續擦了。

雲淺月眨眨眼睛,“我說他叫玉子書?”

風燼哼了一聲,“沒有!但我知道一定是他。”

玉子書挑眉。

雲淺月看著他,等著他解惑。

風燼扔了手中的布,將寶劍入銷,抬起頭,對雲淺月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有一個人在你心裡有很重的位置,誰也比擬不了。即便容景也不行。以前以為是夜天逸,後來發現不是,直到我聽說東海國太子前來天聖,你們的傳言,我那一刻,就知道是他。除了他,再沒別人讓你這個冷血沒心沒肺的女人惦記這麼久。”

雲淺月翻了個白眼,承認不諱,“沒錯,就是他。”

“是他就好了!我等的就是他!”風燼忽然站起來,對玉子書道:“走,我們去打一場,我早就想跟你打一場了。”

玉子書含笑看著風燼,提醒道:“風家主,本太子來了你這裡似乎連一口水還沒喝。”

“回來再喝!打的話就跟我出去,不打的話,你現在就出去。”風燼一邊往外走,一邊強硬地道。

玉子書偏頭看雲淺月。

雲淺月轉身坐回了風燼剛剛坐的床榻上,見玉子書看來,對他很沒義氣地擺擺手,“雖然知道你跟我奔波而來很辛苦,但是沒辦法,這個傢伙就是個閻王,他知道我如今受了重傷,不打我,改找你下手了,你要不應他的話,我們倆估計都得滾出去。你還是去吧!”

玉子書聞言,轉身跟著風燼走了出去。

雲淺月脫了披風,又將外衣脫了,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

外面大雪天寒,即便這山崖谷底,也不能草木如春,同樣大雪漫天飛揚。但這屋中因為有火爐,暖意濃濃,折騰了一上午,雲淺月早已經疲憊不堪,這裡讓她安心,不多時,便放心地睡了過去。

玉子書和風燼兩個人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直到迷迷糊糊被人推醒,讓她喝藥,他才睜開眼睛瞅了端著藥丸的風燼一眼,又打量了一眼房間,沒見到玉子書,問道:“子書呢?”

“他上山給你採了一趟藥,我讓他去隔壁的房間休息了。”風燼道。

雲淺月發現風燼臉色陰雲轉晴了,點點頭,就著他的手將藥一口口喝完,又躺下,繼續睡去。

剛閉上眼睛,只聽風燼道:“兩道聖旨換成了空白聖旨,老皇帝的遺詔成為了一紙空談,容景好本事!”話落,他見雲淺月猛地睜開眼睛,哼了一聲,不屑道:“不過再有本事管什麼?還不是沒找到這裡?看不住自己女人的人,都是笨蛋!”

第六章 好沒良心

雲淺月看著風燼,大腦快速地消化著他的話。

兩道聖旨換成了空白聖旨,老皇帝的遺詔成為了一紙空談?她眸光動了動,想起德親王、孝親王、雲王爺手中各有一道聖旨,老皇帝言明三道聖旨歸一為效,那麼如今……

是容景調換了聖旨?

這大抵就是他能夠在讀罷第一道聖旨之後還淡定從容的原因吧?

她想起他一直對她說,不過是一道聖旨而已……

“蠢女人!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後面兩道是空白聖旨,所以將自己氣成了這個鬼樣子?”風燼看著雲淺月,臉色霎時又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