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為主的風燼。她嘴角扯開,無聲地笑了笑。

玉子書看了她一眼,也淺淺地笑了。

三人回到房間,用罷早膳,雲淺月便興致勃勃地鋪了宣紙,招呼玉子書和風燼,對二人道:“我們一起作畫,每個人一張,將我們三個人眼中看到的梅花畫出來,怎麼樣?”

玉子書無異議。

“不畫!”風燼沒興趣地拒絕。

“不畫你就滾回風家去,你是風家家主,總是在這裡待著做什麼?”雲淺月瞪著風燼。

風燼哼了一聲。

“畫不畫?”雲淺月看著他。

風燼懶洋洋地翻了翻眼皮,不做聲。

“當你默許了啊!”雲淺月開始研墨,半響後,她放下手,對那二人興奮地道:“快過來。”

玉子書笑著走到桌前,風燼懶洋洋地抬起屁股,也跟到了桌前。

雲淺月給二人一人一支筆後,自己也拿了一支筆。

房中靜靜,三人不說話,各自畫了起來。

兩柱香後,風燼最先放下筆,雲淺月抬頭看了他一眼,“應付?”

“沒!”風燼丟下一個字,甩了袖子看著二人。

雲淺月不再管他,徑自繼續手中的畫。

又過了一炷香後,她放下筆,輕舒了一口氣,抬頭,見玉子書也同時放下筆,她對他笑問,“畫完了?”

“嗯,畫完了!”玉子書含笑點頭。

雲淺月將自己的畫扔了過去,又伸手將玉子書和風燼二人的話拿過來,三張畫擺在桌案的正中間。三雙眼睛齊齊看向三幅畫。

第一幅,風燼畫的是雲淺月捧著兩株梅花低頭無聲而笑的模樣,她旁邊站著看著她溫暖含笑的玉子書,前方一個背影,正是他自己。

雲淺月看著這幅畫對風燼驚奇地問,“你不是走在前面嗎?長了後眼了?”

“笨女人,不用想也知道你會笑得這麼傻!”風燼叱了一聲。

雲淺月無語。

第二幅,玉子書畫的是他輕輕揮袖吹皺春風,萬千梅花頃刻間如被掀起了如雪雲被。旁邊雲淺月讚歎歡喜的眉眼,風燼眸中隱隱滾動的神采。露出冰肌玉骨的梅花嬌顏,佔盡芳華。三人眉眼的神情栩栩如真。

雲淺月嘖嘖了兩聲,拍拍玉子書的肩膀,哥倆好地道:“你這倒筆的手法跟誰學的?教給我好不好?”

玉子書含笑點頭,“好!”

風燼鄙視地看了雲淺月一眼,沒說話。

第三幅,雲淺月畫的是她和玉子書、風燼三人走在賞梅的路上,她回頭,正是玉子書和風燼兩張含笑綻開的容顏,她背後,是紅梅雲海。她的神情正是發出“男人長得太美,也是禍害。”的感慨。

玉子書看到的時候先笑了,“雲兒,這一幅圖若是被景世子看到,醋罈怕是不夠用。”

風燼則是哼了一聲,“醋罈不夠用就讓他使醋缸。”

雲淺月眨眨眼睛,不以為意地道:“醋缸再不夠用的話,就醋海吧!”

三人話落,面上都掛了笑意,再不說話,看著這三幅圖。

這三幅圖每一個人都沒有落下共同賞梅的人,都共同畫了三人一起的畫面。三幅圖手法各異,但每一幅圖畫拿出去絕對都是上上之品。

“全部歸我了!”雲淺月將三幅畫抱在一起,對二人霸道地道。

“歸你怕是活不了幾天就灰飛煙滅了。”風燼毫不客氣地打擊她。

“我覺得也是有可能。”玉子書道。

“保證不會!”雲淺月不給二人搶奪的機會,將三幅畫一同捲起,動作利索地收起來。

玉子書和風燼對看一眼,自然不會跟她搶奪,遂由了她。

第二日,大雪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