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大步流星,幾步就來到大床上。

雲淺月深吸了一口氣,罵人罵不過,黑臉不管用,打人打不過,哄也不管用,她忽然體會到了玉子書的可憐和無奈來。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將她帶來這怡紅樓,若是早先還能對他哄哄騙騙打算趁機將他制住,但是如今就打消主意了,這個人實在太聰明,武功太高。他似乎長了一雙透視眼,能透視到她心中的想法,即便她自認為除了容景外,在任何人身邊,哪怕是在玉子書面前,她都能很好地掩飾情緒,滴水不漏,但是在他面前,就如白紙一張,讓她短短時間,已經大受打擊。她看著他,眼珠轉了轉,壓下火氣,忽然囁聲囁語地道:“好哥哥,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說了不為難我的?”

“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上官茗玥將雲淺月放在大床上,就要躺下來。

雲淺月身子一個打滾,滾出了他圈著的手,距離他中間隔了一個人的間隔,看著他,“你想想,你帶著我進來的時候說的。”

上官茗玥蹙眉想了一下,搖頭,“沒有。”

“有!”雲淺月提醒他,“我死活不進來,你說進來看看,這裡面的人誰敢欺負我,你就卸了他手腳。”

“我是這樣說了沒錯,但是如今沒人敢欺負你,他們不是乖乖站在那裡嗎?”上官茗玥一指那一排站立的十大金牌。

十大金牌知道二人不可得罪,從進來後就垂著頭,不吱聲。

“你如今也屬於這裡面的人。”雲淺月揚起脖子,“如今你就欺負我,自毀手腳吧!”

上官茗玥難得地翻了個白眼,“哥哥是客人。”

“狗屁客人,嫖客才對。”雲淺月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上官茗玥聞言不但不惱,反而大樂,轉眼間躺在了雲淺月身邊,胳膊搭在她身上,抱住她扣緊,“好妹妹,嫖客也是客,不算這裡的人。”話落,就要扯她衣帶。

雲淺月立即攥住他的手,白著臉看著他,“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有本事找我家男人欺負去?”

在她的心裡,誰也沒有容景黑心,即便是這個武功高強厲害得哪怕天下無敵的上官茗玥。她本來想救玉子書,到現在,她確定,她對付不了他,還不請出容景做什麼?

上官茗玥手一頓,眼睛頓時眯起,“你家男人?”

雲淺月想著他怎麼也是墨閣的尊主,容景是墨閣的閣主,還大他一級,他就算有熊心豹膽,是不是也該顧忌一下,她必須提醒他,她是有夫之婦,立即點頭,“對,我家男人是容景。”話落,怕他不明白,“榮王府的容景,南梁的顧少卿咬了我一口,他就差刨他家祖墳了。所以,你若是敢碰我,你就……”

上官茗玥忽然冷哼一聲,“你說的是那個笨蛋嗎?曾經連我一塊隨腳踢出的小石頭都能將他劃傷的笨蛋?”

雲淺月一愣,“你見過他?”話落,她覺得自己問了廢話,容景是墨閣閣主,他是墨閣尊主,二人自然見過,見他說得一本正經,不屑一顧,立即改口反駁,維護自家男人的尊嚴,“那是他讓著你。”

上官茗玥撇撇嘴,“小爺讓他三招,他也打不過我。”

雲淺月看著他張揚不可一世的猖狂模樣就來氣,手沒法動,腳卻能踹他,嘴上也不饒,“是他讓你三招吧!這裡沒風,但你別招來風閃了舌頭。”

上官茗玥這回及時地躲開腿,瞬間將雲淺月的腿壓在他腿下,手騰出來,敲了她腦門一下,“嘴硬!有本事你現在就將他叫出來我們比試一場。”

雲淺月頓時垮下臉,他不在啊,要在的話,她至於這麼憋屈嗎?冷哼一聲,“我叫他做什麼?他是容景,能是什麼人說叫就能叫來的嗎?你當你是誰?不過是個沒名氣的人而已。”自從知道他沒名氣,說出去大名人人不識得,她總算抓住了他的這一點使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