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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飛去。
南凌睿似乎沒料到雲淺月來這一手,一愣,在繡花鞋要砸在他臉上的空擋慌忙鬆開馬尾側身躲過,因為馬速太快,他沒有絲毫準備,身子一個不穩,不向前,反而向後滾去。但他必定身懷武功,幾個打滾之後凌空拔起,忽然甩出腰帶去纏雲淺月的身子。
雲淺月感覺身後襲來的風,知道她若還手,就勢必被南凌睿阻住到達不了煙雨亭。她就不信南凌睿真動手傷她。雖然才接觸幾次,但因為那把她畫的扇子,她只覺南凌睿不會傷她,所以不理會,頭也不回,身子剛一落地,便直直起身,飛身向煙雨亭內飛去。
南凌睿忽然將腰帶轉了個方向打向踏雪。
雲淺月一驚,想著南凌睿不愧是南梁太子,真是狡詐,她立即轉身去救踏雪。
南凌睿得意一笑,剛要開口對雲淺月說什麼,忽然身後傳來“啊”的一聲慘呼,極其慘烈,二人手下動作齊齊一頓,同時偏過頭去。
只見他們打得太過激烈忘我,不知何時身後追來一匹馬,那馬上坐著一名女子,而云淺月剛剛踢出去的繡花鞋雖然被南凌睿躲過,但直直打在了後面追來的女子頭上,那女子慘呼一聲被打落馬下。
雲淺月看出那女子是容鈴蘭,也來不及想容鈴蘭怎麼會追來這裡,但她清楚她剛剛的力度的,打中南凌睿估計無恙,他畢竟有武功,但容鈴蘭似乎沒有武功的一個弱女子而已。鞋打中她會昏迷,但若是這般墜落馬下,不摔死也會摔殘。她立即住手,施展輕功去打算接住容鈴蘭。不管以前有多少糾葛,畢竟是一條人命。但她和南凌睿從出了東城門一直交手至今,疲乏不已,真氣有些不足,動作自然就慢了一些。
南凌睿似乎也被驚了個夠嗆,立即收回腰帶,也飛身向墜馬的容鈴蘭接去。他雖然比雲淺月近一些,但他耽擱了一下,再加上也是極其疲憊。所以動作還是慢了一分。
眼看容鈴蘭要跌落馬下,二人誰也接不住。
就在這時,一道雪青色身影忽然後發先至,端得是輕功高絕,較雲淺月和南凌睿都快了一步接住了容鈴蘭。
南凌睿和雲淺月後一步來到,見容鈴蘭被接住,雲淺月鬆了一口氣,這才看清是一名男子,身穿雪青色錦袍,腰束玉帶,身子秀挺,背如松竹。只見他接住了容鈴蘭之後立即低頭給她把脈,雖然只看到他一個側臉,但不難想象應該也是一個年輕俊秀的人物。
“七皇子好高的輕功!好及時!”南凌睿看著面前的男子讚道。
七皇子?雲淺月一怔。
“睿太子過獎了!”夜天逸放開容鈴蘭,雖然是對南凌睿說話,目光卻是看向雲淺月,“她只是昏迷了,並無大恙!”
雲淺月在夜天逸抬起頭來的那一刻看清了他的臉,整個人瞬間呆怔在原地。
第三十二章 喜歡可好
曾幾何時,有那樣一個人,從孤兒院到軍校到特種部隊到國安局,他都與她形影不離。整整二十五年。他們是親人,是同學,是朋友,是戰友,是最親密的夥伴,但獨獨不是戀人。
曾幾何時,有那麼一個人,他的世界裡有她,她的世界裡也有他,他們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信念,共同的興趣愛好,共同的話題,可是中間偏偏隔了一層窗戶紙,他知道她喜歡他,她也知道他喜歡她,可是誰也不捅破。
曾幾何時,有那麼一個人,在一次國際大型反恐怖活動中需要一位資深全能高管去執行任務,他各方面都最符合不過。那次活動由她全權調派,她在國安局的天台上坐了一日兩夜,下了天台之後,她在向上面遞交的名單上寫上了他的名字,他未說一句話,去了再未回來。
後來,她一個人去登山,一個人去採新茶,一個人喝兩個人的茶……
往事回首,多少曾經過往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