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頃刻間便被他的溫熱覆蓋,只能閉上眼睛。眼睛譜一閉上,所有感官空前敏感。如雪似蓮的氣息將她包裹,神智剎那飄飛。

絲帶滑落,紫衣阮煙羅被層層挑開,容景放開雲淺月的手,如玉溫涼的手在她肌膚上游走,激起層層顫慄。雲淺月忍不住呻一吟出聲。

聲音嬌柔綿軟,她剛一出聲,容景瞬間狂熱起來。

雲淺月承受不住地睜開眼睛,見容景錦袍玉帶,衣冠楚楚,而她衣衫凌亂,裙帶盡解,她瞬間羞憤地閉上眼睛,剛一閉上又有些不甘,伸手一把扯落了容景腰間的玉帶,她扯得太急,沒有掌控住力道,只聽“咔”的一聲脆響,將他玉帶上的玉扣頃刻間被她扯碎,她攥著玉帶一驚。

容景狂熱的吻頓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扯開的外袍和雲淺月手裡的玉帶以及碎裂的玉扣一怔,隨即抬起頭,看著她微驚的神色一笑,“我竟然不知道你也如此急迫想吃了我。”

雲淺月的小臉剎那紅透,立即扔了手中的腰帶,羞憤地道,“誰說的!是你的這個破東西硌得我疼,我才給你扯掉了。”

“哦!”容景恍然大悟,拉長音點點頭。

雲淺月羞得無地自容,有一種說謊話被當面拆穿的感覺,憤道:“哦什麼哦!”

容景笑看著她,一雙似慾火翻騰的眸子笑意深深,他忽然伸手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胸前,柔聲詢問,“你不覺得這件裡袍也硌嗎?”

裡面的錦袍極是單薄,雲淺月的手隔著單薄的裡衣似乎就觸到了他的肌膚,有些燙手,她猛地一縮,容景拽住她的手不讓她動。雲淺月看著容景,容景對她挑挑眉,“不敢?”

“誰說我不敢!”雲淺月擲開他的手,伸手一扯,他裡衣被她剝落,露出他玉色的肌膚。她看了一眼立即閉上了眼睛。

容景忽然輕笑。

雲淺月羞紅著臉不語。裸裎相對在這一刻似乎自然而然。

容景笑罷,俯下身,將他肌膚與雲淺月溫滑的肌膚相貼。兩人的身子又是齊齊一顫。雲淺月這一刻忽然停止了呼吸,容景的呼吸也忽然不聞。

容景並未再有動作,身子緊緊貼著雲淺月的,須臾,如玉的手從她身上離開,一路流連來到她緊閉著眼睛的小臉,靜靜凝視著她,聲音低啞,“雲淺月,你看著我!”

雲淺月睜開眼睛,觸目是容景溫柔似水的眸子,裡面映著她的容顏。

“我是誰?”容景低聲詢問。

“容景!”雲淺月看著容景的眸子,那雙清泉般的眸子清澈不在,此時是如火似水又似雲霧,但無論是什麼顏色,瞳仁裡面都清晰地映著她燻紅的臉,她看著他在他眼中,一時間有些痴然。

“容景是你的誰?”容景又問。

雲淺月想著容景是她的誰呢!不是家人,不是敵人,不是朋友,不是夥伴,她眸光有一瞬間飄忽,輕聲道:“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容景聲音忽然低了一分。

“重要到願傾盡十五年的記憶,換你我一個機會。”雲淺月想起火燒望春樓那日夜晚。她就是如此想的。兜兜轉轉,若即若離,十年牽扯,剪不斷,理還亂。割捨不去,不如重生。若是永遠恢復不了記憶,她也不悔。

“我願意傾盡所有,傾盡生命,來換你生生世世情。你可信?”容景聲音又低了一分。

“信!”雲淺月點頭。

容景眸光瞬間被雲霧籠罩,低頭,狠狠吻上雲淺月的唇瓣,伸手將她的纖腰拉向他。雲淺月一驚,只聽容景道:“沒有花燭,我今日也想洞房。”

“不行!”雲淺月驚醒,連忙攔住容景。

容景一雙眸子已經染上黑色,抬眼看著她,“你不願意?”

“先把你這副破身子養好了再說!我怕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