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站久了,就暴躁。暴躁了就打人,妹妹在老家和人起爭端時,只要 她有理,向來沒有說超過三句話。”劉盼故意停頓了一下。

“能怎麼樣了?”胖姑娘好奇地問。

“輕的和她一樣,重的躺半月,她打人從來不留外傷,你告衙門去,衙門也驗不出傷。”劉盼朝丫鬟抬了一下下巴。

“所以說,臨津縣從來沒有敢對妹妹指手畫腳的。”

王太太還好,胖姑娘嚇得臉已經發白了。

王太太沖跋扈丫鬟耳語一下,跋扈丫鬟就出去了。

片刻的功夫,劉盼的夫婿王威就進來了,先給他母親行了禮,又看向吉祥,盯了好一會。

吉祥覺得噁心,這什麼東西啊,啟叔啊,就算咱是外地的不瞭解,每天找你看病的這麼多人,你就不會打聽清楚,不但生育能力報廢還色膽包天。

“劉氏,你就這麼忤逆長輩,你學的規矩呢?”王威道貌岸然地嘚吧嘚吧地說,真不是個男人,人家本來就不是。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姐忤逆長輩來啊,我們家的規矩用不著你們這不入流的評判。你們去京都打聽一下,都幾十年了,我奶奶的故事還在流傳,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更不用說規矩,那是皇后娘娘褒獎過的。我們兩個的規矩就是我奶奶教的。”

吉祥本不想說,手和腳實在蠢蠢欲動,只好先按捺住,嘴裡唸叨,這不是臨津這不是臨津。

念著念著,只聽咔嚓一聲,把椅子扶手給掰下來了。

“剛才我說了吧,不要惹煩她,這要是人的胳膊,還不得斷成幾截?哎呀,可憐椅子了,替別人擔了罪過。”劉盼邊看椅子邊搖頭。

吉祥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個姐姐不是表現得那麼軟弱,可能這幾年也沒吃什麼虧。

實在是怕了,一家三口嚇得臉都白了。

“大媳婦,把你妹妹領進你屋去吧。”王太太無力地說了一句話,好像多的話說不出來了。

太可怕了,這神力,要是捏個人還不和捏螞蟻一樣啊。。

一家人商量對策的時候,吉祥來到劉盼的房間。

“姐姐你說實話,這家人一直這麼無恥嗎?那個王威則不像打聽的那樣只是病弱,怎麼像色中餓鬼呢。”

“剛提親的時候,對他怎麼這麼大歲數一直沒成親也有懷疑,他家條件還算可以啊。媒婆說他小時候大冬天落水,落下了病根,身體孱弱點,一直醫治,就耽誤了,這幾年找到一位神醫,總算把病治好了,才想成親的事。當時父親想王家也算書香門第,肯定嚴格約束子女,不會做有辱門風的事。”劉盼平靜地敘述著。

“成親第一晚,才知道他那方面不行,就把邪火發洩到我身上,開始不知道著了道,手邊也沒有趁手的東西,等他累了睡著了,我就找出針刺了幾下,讓他睡一天。第二天我就讓我的丫鬟木香去藥店撿了幾味致幻藥,又拿了幾味補藥,我假借給他補身體,睡前就給他喝了,讓他自己飄飄欲仙,我在榻上睡,等他快醒了,再回到床上,就這樣快三年了。”

就在劉盼平靜地敘述的時候,吉祥已經氣得臉色通紅,活這麼大還沒碰到這麼下流變態的,這次吉祥不但手腳癢了,很想讓他一睡不醒。

劉盼看出了吉祥的憤怒,趕緊安慰她:“妹妹,為這樣的人髒了你的手不值得。姐姐也沒吃虧,你要記得我是祖母的孫女。”

對啊,祖母的孫女不會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姐姐,你沒想著離嗎?”

“想過,可我們在江寧府人生地不熟無權無勢的,和離不是那麼簡單的。王家老爺還在府衙上值,和離不成,還要遭到報復,所以我不敢和父親說,害怕給家裡惹麻煩。”

吉祥思索了一下說:“姐姐,放心吧,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