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都回去睡覺了,兩人走的街上甚是淒涼。照茶樓老闆所說,兩人出了城一直往西走,在三里外找到萬事通的住處。

兩人敲了好久也沒人前來開門,田德拉建議踹門或者翻牆,姜秋水則不同意這麼做。

“隱城的人都這麼奇怪,說不定這會兒萬事通正在睡覺呢?”因為畫像的事情,田德拉有些心急,所以想盡快找到人,早些回去。

的確有這個可能,可是不管是翻牆或者踹門都不大禮貌,所以姜秋水有些憂鬱,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同意翻牆過去,好歹裡面沒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翻出來,可門踹壞了修起來很麻煩。

姜秋水讓田德拉踩著他的背爬上牆頭,田德拉往裡望了望,一個很普通的小院,只有並排的三間木屋,可是太冷清了,不知道是沒人住還是裡面的人沒睡醒?

她騎在牆頭,準備翻身跳下去,突然木屋的門開了,只見從屋裡走出來兩個男人。田德拉一愣,原來裡面有人啊,隨即想著翻牆下去敲門。可那兩個人男人也看見了她。長鬍子的怒喝:“小賊,也不看看什麼地方,竟然在這裡撒野。”

另一個男人拉住他:“哈哈,有意思,竟然有人敢翻我家的牆頭。”

田德拉一看被當賊了,連忙揮手:“不是不是,我是來找人的。”

牆外的姜秋水一聽,也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伸手要把她拉下來,那知田德拉的腳亂蹬,一下踢到姜秋水的頭。她一看,踢到了人,趕緊扭過頭來看他人有沒有怎麼樣,誰知道重心一個不穩,在牆頭晃了幾晃,從牆頭掉了下來。

“咳咳····”地上都是土,倒是沒摔疼,可是啃了一嘴的土,弄了一臉的土。姜秋水翻過牆頭跳下來,看她沒有摔傷這才放下心來。

那兩人見田德拉的窘狀,笑的直不起腰,本來翻人家的牆頭是不對的,可田德拉看兩人笑的這麼放肆,心頭燒起一把火:“喂,你們兩個不要太過分。”

兩人一愣,隨即笑的更大聲,田德拉這次真的炸毛了,怒氣衝衝的超兩人跑過去,雙手叉腰:“不準笑。”

長鬍子的男人,身材偏瘦些,面板黝黑,可惜穿的有些邋遢。沒長鬍子的男人,長的稍高大些,面板白皙,穿的很整。

“喂,有什麼好笑的,快閉嘴,小心蒼蠅飛進去。”真的搞不懂,不就是啃了一嘴土,有這麼好笑嘛,再說,即使很好笑,可她是女人啊,這兩個男人這樣取笑人也太沒風度了。

沒長鬍子的男人一愣,隨即盯著她看了老半天,最後冒出一句話:“你不是這裡的人。”

田德拉不明白他的“這裡”是指隱城,還是相較於現代而言,所以她試探性的開口:“汽車?飛機?”

這男人那叫一個激動,拽著田德拉的胳膊,“進屋說。”

姜秋水見狀,慌忙跟過去,卻被鬍子男人給攔住了,田德拉轉頭對他道:“放心,我沒事的。”

這是三間木屋,外面看著和普通的小院無意,可裡面就不一樣了,很有現代的田園風格。田德拉掃了一圈,嘖嘖稱讚。

那男人坐下,倒了一杯茶給她:“你到這裡多久了?”

“三年多了,你呢?”

“八年。”那男人道。仔細瞭解後得知,這男子叫仇剛,是個警察,在追捕逃犯的時候不小心落水,便來到這個時空。

“你都沒想過回去嗎?”

“想過。”仇剛無奈道,“可我一直找不到跌落的入口。”

田德拉問:“如果說,找到跌落的入口,是不是就有可能回去?”

“不一定。”仇剛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說實話,我現在回去的慾望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

“你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仇剛笑笑:“說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