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田德拉聞言不自主的加重手上的力道。

“哎喲,輕點,輕點。”

“你是說三日後處斬,是不是?”

張子清慎重的點頭。

“為什麼?他們都是劫富濟貧的好人,為什麼非要處斬?再說他們現在都洗手不幹了,有追究的必要麼?”

“德拉,你不要激動。我明白你的感受,可他們搶劫是事實。”

“他們搶的都是為富不仁、無惡不作之人,是替天行道。”

“如果人人都這麼做,要律例做什麼用?”

“律例不外乎人情,他們這麼做有情可原!”

“胡扯。”雖私下裡認為馬大刀他們不應處斬,但是律例就是律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要承擔後果。

“我哪裡胡扯了,我、”

“你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別人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張子清甩袖離開書房,留下田德拉一人氣的直跺腳。

“娘,娘······;”田德拉剛出書房門,就見洛庭跑過來,後面緊跟著劉飄飄。

“娘,馬叔叔和跳跳被宮裡的侍衛抓走了,”

“恩,我知道了。”田德拉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跟上來的劉飄飄氣喘吁吁的問。

“回書房說去。”田德拉又轉頭折回書房。

晚飯後,田德拉終於堵到張子清。

“你真的不能幫忙嗎?”

張子清堅定的搖搖頭,不做聲。

“好,我自己會想辦法。”

“你、實話告訴你吧,是他們自己人出賣你們的。他出賣了你,你確定還要去救他們?”張子清忍不住告訴她殘酷的事實。

“什麼?”田德拉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臉瞬間蒼白。

“他們是咎由自取,你就不要插手了。”

“哪個叛徒是誰?”田德拉咬牙切齒的問道,她有千萬個洛軒查出真相的理由,可獨獨沒想到有人背叛。

她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叛,這對她而言是嚴重的打擊。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丑,一手導演了這出鬧劇,留人在別處觀賞取笑她。

“這個我不清楚,好像是在飯館裡坐跑堂。”

跑堂?眾人中做跑堂的只有李滿堂,也就是馬二刀。

“我要馬金玉和馬跳跳,其餘的人我不管了。”她雖恨有人背叛,但她瞭解馬金玉和馬跳跳,和他們相處這麼久有了感情,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不行!”

“我一定要。”

“行不通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

“記住,這件事和你無關,你什麼都不知道。”張子清叮囑道。

田德拉咬著下嘴唇,吊著眼,一臉的不滿。這件事怕是丞相公公也知道了,求他幫忙,於公於私公公必不肯答應。

此刻她沒有別人,只能是靠自己了。

她不能放棄,可她怎樣才能見到洛軒,讓他赦免馬金玉和馬跳跳呢,田德拉陷入沉思。

隔天,彩蝶約她出來幫忙看店面,她便換身粗布衣和飄飄出門。兩人一左一右在她兩側,互看對方不順眼。

飄飄因邊彩蝶撞倒她而早產的事耿耿於懷。彩蝶則因飄飄死咬著不放,而跟她瞪起大小眼。丁一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加上煩心馬金玉的事而,乾脆什麼都不說。

摸摸肚子有點餓了,他向走對面的點心鋪,不經意間看到沈飛從古董店出來,她本想裝作沒看見,可沈飛已經朝這邊走過來了,她只好硬著頭皮迎上去。

☆、71 請你幫幫我

“沈堡主。”

“淑兒、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