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卻顯得有些狼狽,顯然那邊有東西是這個傢伙對付不了的,現在別無選擇,自然只能朝著那邊跑,以毒攻毒。

雖然並不知道那處地方究竟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但是嘗試一下,總還是好過坐以待斃。

幸好,這具乾屍跳躍能力無敵,奔跑速度卻有限,何安然竟然還隨身帶著彈夾,時不時的回頭開上一槍,槍法很準,雖然對於乾屍沒有太大作用,卻能讓那個戴面具的神秘傢伙不敢放心大膽追上來。這樣一邊跑一邊延緩他們的速度,到是讓我們拉開了一點距離。

這一段路我越跑越覺得有些古怪,這是進山的路,我們這個村子,山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山,只是一般,尋常也就是一個小時的路程就能到了山頂,我還算熟悉,即便是在夜色之下也不應該覺得太過陌生才是。

但是我們現在奔跑的這段路卻讓我覺得分外陌生,完全沒有絲毫的印象一樣。明明是蜿蜒盤旋的羊腸小道但是平整程度讓人吃驚,比起現在的鋪裝馬路也是不遑多讓。

村民們都有傳說,我們這後山之中有一段不歸路,裡面住著一個黃皮大仙,要是走錯了路,在晚上進山,肯定會一去不回,聽說在以前,走丟過不少的男女老幼,都是進山之後音訊全無,聲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以前我對於這種傳言一般都是歸類到了無稽之談之中,不過在經歷如此之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之後,我要是還將這當成山野鄉民的胡亂囈語的話,那我的神經未免太過大條了一點。

我越跑就越是有點懷疑我是不是到了傳說中的那段不歸路上面去了。

不過現在,根本由不得我選擇,因為身後那個古怪的傢伙一直緊追不捨。

乾屍行走本就駭人,更加上這傢伙還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隻面色慘白的嬰兒,這嬰兒全身水腫,像是在水裡面泡了很長一段時間,皮肉慘白,好像蛆蟲的顏色,嘴裡面都是猶如刀片一樣的鋒利牙齒,扔到地上之後,伴隨陣陣嬰兒啼哭之聲,雙手雙腳在地上狂奔,猶如動物,速度竟然是快得離譜。

何安然對著嬰兒連著開了好幾槍都沒有半點的效果,全部被這嬰兒超強的速度給躲避開了。

這一下,我們想要改變路線都做不到,只能是硬著頭皮一直朝著山裡面狂奔。

不過速度上這樣一來我們就處於絕對劣勢,而且也不敢停下開槍了,幸好,很快,我們只覺得眼前一花,面前竟然出現一座池塘,裡面全是一些長勢誇張到了極點的荷葉,比起尋常荷葉要大上不少,看起來密密麻麻,相當震撼。

我們也沒有多想,直接一頭衝了進去。

身後,嬰鬼衝到了池塘面前卻猛然停住,面色猶豫,醜陋臉上竟然現出了恐怖的神色,顯得有些害怕。而那具乾屍卻並沒有猶豫直接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何安然再次開槍射擊,乾屍身體受到衝撞頓時就歪了,用力過猛之下,竟然一下子就鑽到了滿是荷花的池塘裡面。

帶著面具的傢伙這時候也到了這個範圍之外,看到我們,臉色驟然變化,說道:“竟然被你們跑到這裡來了,算你們運氣好……嘿,不,應該說算你們倒黴才是。這樣也好,反倒是給我省了力氣。”

說完,直接轉身,帶著嬰鬼竟然直接離開,對我們理也不理。

我有些驚恐的吞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四下檢視,覺得這裡應該是一個更加恐怖的所在。

不過一直小心翼翼的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異常的事情發生。

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而掉進了荷花池塘的乾屍也半天沒有反應,根本沒有起來的跡象。

這種超乎尋常的安靜反倒是愈發讓我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透露著相當的兇險。

“你可以將我的手放開了吧?”

我正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