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下。”他將藥水倒在手心,以手指細心地在上頭揉搓著,一直重複直到乾淨為止。

“可以了。”夏禹風轉過身,走向她。

“別這樣……我真不行……”她往後閃躲著。

“要有信心。”他板起臉。

可人看著他不悅的臉色,這才放棄掙扎,緊接著腰間被他一捆,在震愕之際他竟吻了她。

這吻好麻、好辣,幾乎迷亂了她的心,讓她情不自禁又身不由己地貼近他,而他竟在這時候離開了她,柔聲笑說:“來,把身體俯下,看著我的手指,別害怕……這個吻是鼓勵喔!”

可人的思緒還在方才的吻中游移,加上他柔魅嗓音的催眠,在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下,他已將鏡片貼上她的眼球。

“你看,成功了。”他笑睇著她。

“啊!”她抬起臉,下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它已經在我眼裡了?”

“沒錯,是不是很簡單、很輕鬆,接下來是另外一隻眼了,你自己來。”他讓開身。

可人疑惑地接過手,坐在桌前,試著將另一片戴上。人就是這麼奇怪,許多事情沒嘗試之前就是不願意、不肯也不敢,但只要做過一次,就一點都不可怕了。

因此,可人很順利地戴上第二片,這時的心情已不單單是“興奮”可以形容的了。

“我克服它了,禹風,我克服它了。”可人張著雙明亮大眼,從今後她就可以擺脫時時刻刻被眼鏡壓住鼻樑的痛苦了!

“我就說這一點都不難吧?”他遞給她一絲微笑。

“嗯,真的不難。”她笑著點點頭,帶點無措地問:“剛剛……你剛剛那個吻……”

“哦!你說那個呀!”他露齒一笑。

可人點點頭,她在等著,如果只是朋友他不會吻她,如果只是同事他不會吻她,既然他吻了她,那是不是表示——

“它只是個玩笑。”他撇撇嘴,無所謂地說。

“玩笑?!”她心一冷,氣他也把她當成曾經與他有一腿的女孩了。“你以為我是誰?可以任你這麼玩弄的?”

“我哪時候玩弄你了?”他倒露出一臉無辜。

“對,你是沒玩弄我,想吻就吻一下,這算什麼?”偏偏他還指說這是開玩笑!頓時艾妃曾說的那些話拚命在她心底迴盪,讓她的心情亂到極點,“如果你要風流,也不要找上我這個普通女孩。”

“葉可人,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本來想以笑應變的他也板起了臉,“吻一下這麼嚴重?”

“你吻過女人後,都說這種話嗎?”她心碎地說。

“你以為我用什麼心態對你呢?”他挑釁地撇高嘴角,表情陰晦暗下,眉尖冷然的緊蹙。

“就像你說的,只是玩笑,一種可笑的玩笑而已。”隱忍多日的心情,被彼此這一挑繼而爆發了!

“沒錯,這是玩笑,想試試認真的?”他嘴角噙出一抹笑容。

“你是什麼意思?”她往後一退。

“就是這個意思。”夏禹風一個箭步抓住她的身子,將她的嬌軟鎖進身下,大手大膽地撫在她胸前,勾撫又撩撥。

可人嚇白了臉,倉皇地瞪著他,“你瘋了!”

“我是被你逼瘋的。”他隨即低首再次吻住她。

她不知道他心底承受的壓力、不知道他為何風流的原因,就只知一味責備他,這樣公平嗎?

他這個吻霸氣強悍,充滿一股發洩的意味兒,火樣的、放肆的!

可人心慌意亂下,竟咬了他一口!

“媽的!”他暗啐了聲,並用力抹去淌於嘴角的血跡。

她一張素顏,當看見這抹紅更顯蒼白,“我……對不起……我……”

“算了。”夏禹風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