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可是,在沒有烤熟以前,我還是法蘭西共和國的總統,誰叫那些選民們傻乎乎的,竟然相信了我竟選時所說的話,把我抬上了總統的寶座。你們選了我出來,就得由我隨意折騰,特別是在這個特別的時期,想換也沒門。

總統府外,已經等了一大溜的部隊。大都駕駛著在法國部隊中極其少見的摩托車,而且,還有六輛現在前線急需的大型軍車,軍車上擠滿了全付武裝地精銳特工部隊。這些都是戴高樂的保鏢,對戴高樂忠心耿耿的。總統知道得很,現在的法國,反抗四起。人民不斷地舉行示威、罷工,幾乎沒有一天消停過。在民間,在軍方,有不少人希望一槍崩掉他的腦袋,以換取同盟國接受法國的投降。特別是幾個政治大佬,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跟德國人勾勾搭搭的,想拿我地腦袋換和平。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德國人要的不是我的腦袋,而是對法國的控制權。當然,如果兼帶著收下總統腦袋的話,德國人也不會不好意思。不過,戴高樂可沒有高尚到要以自己的腦袋換取法國和平的程度,為了能夠讓自己多活幾天,必要的保鏢當然是不可少的。只不過。這所謂的必要地保鏢。似乎有點兒太多了點兒,滿打滿算,竟然接近一個團,並且是最最精銳的特工團。而這可是在巴黎啊,又不是在前線,有著如此的保鏢,似乎有點兒過於奢華了,但是,戴高樂可沒有這樣想。小命要緊啊。

在萬眾簇擁下,來到聯軍總指揮部的時候,總統的軍事特別顧問、陸軍上將薩科齊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幾個月前,這個薩科齊上將在布林格之戰中,趁著中國部隊忙著收容降兵的時候,帶著大量地財寶和幾個德國情婦,飛也似地跑回了巴黎。本來麼。臨陣脫逃。在別的國家是要判死刑的,在法國。也得在監獄裡面呆上三年五載的。可是,薩科齊的情況不一樣,他是在敗局已定、大部分士兵都投降的情況下才逃跑的,不能算是臨陣脫逃,用不著坐太長時間的牢,頂多就三五個月而已。而且,敗軍之將,本來是不應該再受到重用的。只是,這個薩科齊上將跟總統是臭味機投,有著共同地愛好,私交極好,還有一點,人家多少還從德國俘虜了幾個女人,也算是大功一件。再加上薩科齊上將主動提出要與總統分享德國情婦,戴高樂這才極力說情,其結果就是,這個薩科齊上將不但沒有因戰敗而獲罪,而且仍然得到重用,戰場是回不去了,竟然成了戴高樂總統的軍事顧問,在法**界中,仍然是一個呼風喚雨的角色。

看到總統走了進來,再看了看總統那眼角的春意,薩科齊上將瞭然於胸,悄悄地把戴高樂拖到角落裡面,輕輕地問道:“總統閣下,大清早的眼角含春,臉色泛紅,真是龍精虎猛啊,真是我們法國之幸、協約國之幸。”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無論用在那個國家都是可以的,在法國,當然也算是種硬通貨了。戴高樂龍心大悅,哈哈了起來,掩低聲音說道:“你們軍方真的不賴,送來地女上校就是有味道。”

薩科齊上將也笑了起來:“本來麼,那個女上校還是我提議送過去地,真沒想道,總統閣下竟然等了這麼長時間才享用,按中國人的說法,總統閣下真是坐懷不亂啊,我們法蘭西共和國有如此人材,何愁不能打敗同盟國。只是,我剛才還以為你是與第一夫人親熱呢。”

搖了搖頭,戴高樂不屑地說道:“別提那個婊子,估計是幹那一行時間太久了,盡給我整綠帽子。”

一看有人走了過來,戴高樂連忙提高了聲音說道:“上將閣下,現在同盟國地情況怎麼樣了?”

薩科齊微微一笑,不過馬上就換了一付死了老爹的面孔,高聲說道:“總統閣下,有點兒不妙。佩皮尼昂那邊,日本人登陸的速度還真是快,才不過兩三個小時時間,就已經有一個師左右計程車兵登陸。而且,據我們在佩皮尼昂的一些政府官員彙報,在其港口外,還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