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仙一樣的存在,誰都不敢冒犯,但是李飛卻重傷了他們,這可是捅了個天大的馬蜂窩啊!

李飛直入烽火臺內,兩個道士躺在地上氣息奄奄,大半個身體已被鮮血染紅。李飛二話不說,一手提了一人就往外走,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他,沒人敢動也沒人敢吭聲。

“惡賊,你……你想做什麼?”兩個道士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嚇壞了,“你要是敢殺了我們,太上教不會饒過你的!”

李飛一路疾奔,跑出數百米外,將兩人丟在地下:“太上教又怎樣了,就是這死德性,死到臨頭了還是隻會拿宗派來嚇人,爺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說著刀光一閃,將兩人砍了,再運起神力,搬來一塊上千斤的巨石砸下去,把兩人壓成肉醬。

退後一些看了看,覺得不放心,又到附近搬了幾塊大石壘上去,再也看不出下面曾經有人。然後一路走回,把雪地上的血跡掃去。

眾人看著他空手回來,都知道兩個道士是被他“處理”了,可是誰敢說話?

李飛把幾個軍官和難民首領叫到身邊:“薛將軍,清理一切打鬥過的痕跡和血跡,嚴禁將士們把今晚的事說出去。”

“是!”

“我已經惹了許多麻煩,不能與你們一起走了,現在開始我只在附近暗中保護你們。明天一早你們就全部扮成官兵前進,不論發生什麼,也不要管我在哪兒,只管前行,直到與大部隊匯合。”

“老大……那麼你呢?”田一畝問。

“等你們安全了,我也要避避風頭,所以今晚一別,有可能要較長時間不能見面了。”李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眾人都有黯然之色,除了道聲珍重,也沒什麼好說了。

李飛把薛長征叫到一邊:“你見到郡主後,叫她不要等我,帶人先去心海洲無相城,我不一定什麼時候去,但一定會去找她!”

薛長征點點頭,會意一笑,似乎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初戀的時光。

李飛獨自走到另一側懸崖邊,心裡也有些懊惱,自己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一些,實在太沖動了,偷東西不該嫁禍給太上教,剛才也不該急著出手。可是他又哪能容得下太上教的人囂張,哪能看著自己朋友受傷害?現在做也做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另有一件事他想不通,看樣子無影門的殺手與太上教的道士並不是一夥的,那麼他們是楊國忠派來的了?可是為什麼他們處處算計自己,卻沒刺殺薛可兒和薛長征等人,按道理他們才是楊國忠最大的敵人。

還有,無影門的人怎麼能陰魂不散地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屢屢設好埋伏?

李飛突然覺得噁心,頭痛欲裂,知道是毒性發作了,急忙盤腿坐下開始運功。

凝神內視,靈竅之內屬於魯智深和武松的兩個能量漩渦各自摻雜了一絲青藍之色,缺盆穴和命門穴也有些疼痛和麻木,天孤星和天傷星的能量差不多損失了三分之一。

現在該怎樣才能把毒氣逼出來?李飛也不清楚,他的功法是從各好漢身上零零碎碎得來,既沒有師父指點,也沒有完整的秘笈,根本不知該如何逼毒。

他試著以意念把毒氣從靈炁中分離,可是毒氣早已與靈炁摻雜在一起了,意念一動兩者齊動,哪裡還能分得開?

上次受重傷是以般若神力為引導打通了淤塞的地方,但後來使用般若法眼看書時,幾乎把般若神力消耗光了,現在只剩下細細一縷。他試著引導般若神力去攻擊毒氣,但是沒有絲毫作用,般若神力也不是萬能藥。

那麼,只能像第一次靈竅受傷一樣,試著運轉功法,吸納天星靈炁,期望它能夠發揮自我修復功能。

他運起“吸光大法”,將整個靈竅內的能量旋轉起來,形成驚濤駭浪似的巨漩,同時狂吸天孤星、天傷星、天英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