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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人影飄逸地行走在秦淮河畔,閒雅自在,緩步從容,朝著秦淮河邊的“得月酒樓”走去,正是雲山派掌門,雲歌。
從福州城順利拿到辟邪劍法的秘籍之後,雲歌卻是沒有急著返回雲山派,一路走馬觀花,遊山玩水,最終落腳到了這建鄴城。
雲山派目前是型門派,一個門派分舵已經落址在雲南的大理城,擁有的兩項門派資產投資分別是杭州城的酒樓和大理城的鏢局,另有兩個名額一直沒有使用。在門派交易方面,雖然藉著紫竹幫的幫助,所產的藥物銷量一直不愁,可終究沒有建立起自己的交易渠道,若是有一天紫流蘇這個盟友拋棄了自己,雲山派要陷入資金的危機了。因此,雲歌一直在考慮門派資產投資的事宜,反覆考慮以後最終決定在建鄴城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商鋪。
建康毗鄰長江。水運極為發達,不論是到杭州還是到揚州,都是一日的路程。而且作為一座大城,繁華富裕程度也不容小視,附近雖沒有什麼大的系統門派,卻是眾多玩家聚集之地,無論是經商還是打探訊息都十分方便。
進入“得月酒樓”,立馬有小二迎來,雲歌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壺酒,要了點小菜不動聲色地吃了起來。“得月酒樓”坐落在秦淮河邊。遊戲的建鄴城被秦淮河橫穿而過,無論是官署衙門,大戶宅院,還是商鋪書院、勾欄酒肆都沿河而立。可以說秦淮河邊是整個建鄴城最熱鬧之處。
此時正是客高峰,酒樓裡嘈雜喧囂,好不熱鬧;窗外,月色漸明,畫舫彷佛貼在水面滑行,伴隨著低啞的槳聲,破開水的月影,雲歌自斟自飲,心卻暗自估算著人流量。考慮著秦淮河邊的商鋪大概是什麼樣的價錢。
正思量著,忽聽一陣重重的腳步聲,三人徑直闖入酒樓。當先一人大喊“讓開,讓開,別擋爺的道。”本來前招呼的小二,早已被掀到一旁去了。
間一名虯髯大漢抓著一名少女,年紀約摸十七八歲,衣衫不張。鞋襪散落,一看是被挾迫的樣子。
雲歌微微皺眉。心暗道,怎麼這幾日一到酒樓遇事,前些日子是個金不順,今天這一夥不知又是什麼來頭不由自主地往那少女多看了幾眼。
少女與他目光相觸,忽地大顫起來,一雙清澈的杏眼滿是求助之情。
“看什麼仔細你的狗眼”走在最前面的一個黑衣男子,大聲喝道。
雲歌左手按了按腰間的長劍,本想起身,忽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便強忍了一口氣,一言不發地轉過頭去。
好怪異的感覺。
那三人一入酒樓,氣氛立馬不對勁了,所有人都縮在座位低頭不語,座無虛席的酒樓此刻靜悄悄的,一點生氣也無。
見雲歌沒有開口,黑衣男子頓覺無趣,轉過頭來對著那少女罵道“老實點,眼睛再亂看,我把它給挖出來。”
“少說幾句,還要趕路呢。”一直沒有說話的最後一名男子此時冷冷說道,他長著一張長臉,一道長長的劍痕從左眉劃到鼻樑,看樣子似是對方的頭,“小二,好酒好菜快點給爺來。”
正說著,恰好店小二端著盤菜過來,黑衣男子心念一動,便向間的虯髯大漢遞了個眼色。這虯髯大漢知他心意,故意轉身,左腳輕輕地絆了那小二一下。店小二“啊也”一聲驚叫,手的菜脫手而出,黑衣男子“嘿嘿”一笑,手刀柄一撥,那盤菜途轉向,徑直潑向雲歌。
雲歌猝不及防,距離離得又近,情急之下使了個“鐵板橋”,身子後傾,堪堪躲過那盤滾燙的菜。只聽“哐當”一聲,盤子砸雲歌的酒桌,滿桌的酒菜頓時被砸了個稀巴爛,破碎的瓷器四散開來,有一些酒菜濺到雲歌的身。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但是,憤怒卻是無限的。”雲歌緩緩起身,左手按劍,右手拂去身的酒菜,依舊面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