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程度上決定著事件的發展走向。

遊戲終究是遊戲,裡面的人物再真實,環境再逼真,但真正主宰這個世界的還是玩家。

明天就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日子,按照計劃,程靈素和蒼風、暮雪三人也已經到衡陽城了,也不知道他們那邊的布計進行得如何了。

雲歌正正尋思間,忽然瞥見趙敏在樓上朝他招手,他不知何意,便上了樓。

趙敏說道:“你不會真的想在下面坐一夜吧?”

雲歌白了她一眼,調笑道:“真的和你大被同眠,抵足而臥,你肯嗎?”

出乎意料地是,趙敏對他這樣輕薄的話卻是沒有發怒,只是淡淡地說道:“進來休息吧,不必在下邊勞頓。”

雲歌怔了一下,卻見那客房立起一塊屏風,將房間一分為二,一端是床榻,另一端的地上,卻打掃乾淨,也鋪好了軟褥棉被。趙敏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明日還有要事要辦,如此將就一宵吧。”

停了停,又惡狠狠地補充一句:“不許有任何小動作,不許偷看。”

雲歌嘀咕了一句:“說得我好像沒看過似的。”聲音雖小,卻是一字不漏地傳進趙敏耳朵裡。

“你!”趙敏臉頰唰地一下紅了,卻也沒有任何反駁地話語,只得恨恨地一轉身,不再搭理他。

趙敏吹滅了蠟燭,悄悄轉回自己那一側。耳中聽得雲歌放下長劍,解去外衫,抖開被子便睡。暗暗想道:“這廝嘴是賤了一些,但行事還是挺磊落。”

她又出了一會神,這才去解衣衫,動作雖輕,但那窸窸窣窣褪衣之聲,在黑暗中卻清晰可聞,外衫除去,陣陣幽香,在客房中浮動。

趙敏平日裡都是錦衣華服,睡時所穿也是柔軟至極的貼身褻玩,此時卻連中衣也不敢脫,手慢慢伸到衣內,去解束胸的縛帶。她女扮男裝,白日間用長布將豐胸束縛了一天,兩團**正是又脹又麻。此刻一旦鬆開束縛,登時彈了出來,**在中衣之上划動不休。

趙敏忍不住“啊”的一聲,低哼出來。聲音雖低,於萬籟寂靜之中聽來,卻如空林鶯啼,直撞耳膜。她聲音嬌糯,儘管是無心之吟,卻偏偏有著一種情不自禁的嫵媚,似嘆似訴,如怨婦傷春,無比的撩人。

趙敏慌忙咬住了嘴唇,只覺身子都僵硬了。側耳細察雲歌那邊動靜,只聽他翻了一個身,彷彿壓抑著聲音,緩緩出了一口氣,再無別的聲息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給佔半點便宜,你還故意發出撩人的呻吟,這不是玩我嘛。雲歌翻了一個身,恨恨地想道,哪天定要將你壓在身下,讓你叫個夠!

趙敏脫完衣服,靜靜躺好,長吁了一口氣,她首次和男子同處一室寢息,雖隔著屏風,芳心依然亂跳不止。靜夜之中,她耳朵愈發靈敏,聽到雲歌悠長平穩的呼吸聲,竟似他在自己耳畔吐息一般。她心中升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既純潔又曖昧,還夾雜著絲絲甜蜜。

趙敏胡思亂想著,終於倦意襲來,慢慢閤眼睡去。

第二天清早,天剛擦亮,趙敏便翻身起床。側耳聽了一下,雲歌那邊卻沒動靜,她穿好衣服,惦著腳尖過去一看,只見床褥疊得整齊,人早已起床出門去了。又見洗手架上,放著口杯水盆,猶自冒著熱氣。

真的是很貼心啊。

趙敏心中感動,對著鏡子梳洗一番後,悄悄開啟門,正好見到雲歌提著早點上來:“你醒了?快吃點東西吧。”

兩人回了客房,雲歌在桌上開啟包裹,說道:“這是這裡有名的小吃,翡翠薄餅,你嚐嚐。”

趙敏養尊處優,平時並不吃這種市井茶肆間的小吃,此刻輕輕咬了一口,只覺一股清香頓時在舌尖久久縈繞,不由得讚道:“好好吃!”

雲歌看她眉飛色舞,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