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看上去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帝輕舞,卻原來也不過是個為了男人不擇手段的蛇蠍女人。

腦海裡忽然響起在西蘭時,歐陽復的話?

帝家的人,莫非縱火的元兇,也是這帝輕舞?

怪不得昨日在廣場,她的目光如此怪異?

“年府的大火也是帝輕舞指使的?”鍾小蠍微抬起的鳳眸中,透著極地般的冷光,笑意盡斂,周身寒風凌厲,分明是個嬌小可人的女子,卻讓青衣女子沒來由的冷顫,這一雙眼睛,根本不是人類的眼睛,分明好似來自地獄的十殿閻羅,瞧得人心驚膽戰,毛骨悚然。

“哼,若不是絕導師,你早已葬送火海。”青衣女子,強撐著意志,抬眸直視,只是貝齒相碰,發出的清脆之聲,透露著她無法掩飾的懼意。

軒轅絕,也是在學校的導師?

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人說起過?鍾小蠍眸低閃過一絲不悅,瞬間覺得自己進帝國學院,或許也不是神馬好注意。

該來的,不該來的,一個都不少。

“你如此水性楊花,將軒轅國的皇子玩弄與鼓掌之中,莫說我們院長,就是軒轅王也不會留你性命。”

殺氣凌然的鐘小蠍,聽聞,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眼底隱隱有笑意,笑意滿是諷刺。

多可笑,傳到了帝國學院,自己已成了水性楊花的女子。

軒轅絕救她?軒轅絕是為了救她嗎?

“他們留不留我性命,不用你擔憂,我想。。。。。。”鍾小蠍蹲著的身子忽然站起,立在躺在雪地上痛苦不已的青衣女子,那嬌小玲瓏的身子,都分外的高大駭人。

“我想,你該擔憂的是你自己的性命。不知你如此為你的主子賣命,她若知道,會不會厚葬你呢?”

“哼!”青衣女子倔強的轉過了頭去。

“最後一個問題!”鍾小蠍踢了踢她早已頭髮散亂的腦袋,“帝輕舞派了多少人來刺殺我?”

這才是重點,自己能擒住一個,不等於能擒住所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她的雙眸冰冷,帝輕舞為了少了自己,不惜犧牲整座年府,自然是要將她斬草除根了。

青衣女子依舊只留給她一個後腦勺,什麼都不肯說。

“不說嗎?”鍾小蠍眼底浮起一抹冷笑,瞧起來陰森不已。“呵呵。。。。。。”

她默默的從懷裡掏出小萌貨,喚著呵呵的聲音,倒是透著難得的暖意。

可這暖意,聽在青衣女子的耳裡,分明比這天山的千年冰雪,還要寒冷。

咯嘣,咯嘣。。。。。。

她的耳邊,那毛骨悚然的聲音已然響起,那被吃掉一隻手指,猶留著鮮血的手掌微微蜷縮。

太可怕了,被一直小獸活生生吃掉,簡直比凌遲還要可怕。

“我。。。。。。”青衣女子轉過了頭,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已失去了光彩。

“呵呵!”鍾小蠍見她猶豫,十分壞心眼的招呼在她懷裡窩著的小萌貨。她瞧著小萌貨,笑容好似和煦暖風,可看在青衣女子的眼裡,分明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陰森鬼惻。

“三個,還有三個。”她雙手緊握,身子也蜷縮成一團,一雙滿是懼意的眼睛,緊緊盯著鍾小蠍懷裡的小萌貨。

“哦!帝輕舞倒是不含糊。”鍾小蠍輕描淡寫,好似完全不把其餘三人放在眼裡。

“他們每一個都是青靈巔峰,實力比我強出百倍。”青衣女子瞧著鍾小蠍渾然不在意的樣子,心底更是不服氣,她惡狠狠的瞪向鍾小蠍,語氣狠辣惡毒,“他們會替我報仇的,他們一定會替我報仇。”

“是嗎?”鍾小蠍語氣淡然,居高臨下的瞧著青衣女子,“本想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