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不管是不是犯錯誤,先談談也好。”接著轉頭對著金志文說道:“志文同志,你安排一下,我們這就過去。”

“報告,齊廳長,張子劍目前在醫院。”他剛說完這幾句話,劉強裡面從座椅上站起了,狠狠的等著金志文,大聲說道:“你們動刑了。”

“沒有。是他感冒發燒了,發燒到40多度上。現在已經好多了。”金志文還沒見過張子劍,所以還不知道張子劍在裡面受到的待遇,只不過早上有人跟他彙報,說張子劍自殘的事兒。可金志文沒敢說出來。生怕再起波瀾,一個幹部在jǐng局自殘或者自殺,兩種可能,一種是畏罪,一種是被逼的,但不管哪一種,只要一出現。絕對跑不了責任,倒是讓誰背。齊廳長在這兒,他金志文是局長,沒管理好隊伍,豈不是他來背。所以他壓根就略過去。只說張子劍感冒發燒。

“那咱們這就去醫院。”陳天豪當下一說,又衝著齊廳長一點頭,最先站起身來。

齊廳長也站起來,對著金志文說道:“你去安排一下。”

金志文帶著很不情願的表情。但也的執行領導的話,其實從齊廳長到來,金志文就感覺張子劍這件案子不同凡響了。再加上市裡給出的壓力,那麼張子劍要想脫身難上加難,當初要是幫張子劍脫身,那麼私下裡溝通一下,這件案子也有所偏向的。但後面成為幾個力量較真。那孩子不倒黴才怪呢?

至於最後誰倒黴,還不知道,可他看出來齊廳長過來不是幫他們的,而是來坐鎮壓住他們的,就算有意見,那也得聽齊廳長的。

其實屋內還有兩位副局長。兩人相互的看了一眼,也跟在隊伍的後面,到這時候,誰都不傻,那麼一旦張子劍的案子出現轉折,最倒黴的可就是金志文了。雖然他只是個執行者。可誰讓他是局長呢?要是讓個副手執行,他也能脫身,可誰讓他跟著劉市長那麼近,聽市長的話呢?這件事一旦翻轉,他首當其衝的第一個倒黴。

大隊伍到了醫院,張子劍閉著眼睛正聽著看護他的jǐng察給他上政治課呢?突然進來這麼多人,看守人員,立馬起來。接著就趕緊的敬禮。

張子劍眯著眼睛,當看到陳天豪和劉強的時候,他猛然的睜開眼。想要坐起來,可是很虛弱,身子稍微一動,被銬在床沿上的手銬帶動著他手腕上的傷。

劉強一看張子劍那樣,接著在看張子劍手上的傷,就知道他被人暗中修理了,不過這時候他不能多說什麼,到哪兒都是一樣,就連他也經常用。

齊廳長也是第一次見到張子劍,當然也看到他的待遇,板著臉說道:“解開。”這種規矩不能道破。也不能說是故意傷害啥的,只能說意外。

輕飄飄的一句解開,裡面有人上前給張子劍鬆開手銬了。陳天豪走進張子劍跟前,說道:“你的情況,我都知道了,你說你是冤枉的,那麼你有證據嗎?”

其實陳天豪倒是想護犢子來著,可他就怕張子劍沒有證據,最先發火後,那麼證據沒有還留下一個敗筆,讓人笑話,那麼他後出手,也得忍住。

“有。不,不過,我要求,先,先驗傷,我受到地方上的迫害,強迫我承認事實。”張子劍費勁的說道,既然自己人來了,那他張子劍就沒必要在藏著噎著了,尤其是身上的傷,再不驗傷,經過醫院的治療,三兩天就好的查不多了,尤其是身上的瘀傷。”

聽完張子劍艱難的訴說,陳天豪猛然扭頭的對著金志文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