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吭聲,我繼續給他呼氣、吸氣。

“好痛。”男子虛弱的喊道。我連忙鬆開掐他耳朵的手。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竟有了笑意。“我是說,你咬到我嘴唇了。”

我聽了又羞又惱,“你都這樣了,哪還顧得這麼多。”

男子稍稍坐直了身子,我扶著他,陪他坐在地上,他的頭靠在我懷裡。這個時候,我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只想彼此倚靠著,給對方多一點溫暖和勇氣。

“你是……”

“你是……”

兩個人沉默了下,又同時開口。然後,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男子的氣色明顯好轉,我鼓勵他自己說話,“你想問我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本地人嗎?”

“不是,我出生在雲城一個小鎮上。”

“雲城?離這裡大約有四百多公里遠。你到這邊讀書嗎?”

“不,我早就不念書了,我在一家傢俱城打工……”

不記得我們聊了多久,男子漸漸的不再說話,我也困了、乏了、麻木了,才發覺電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