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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鄔晨燕相反。當事人郭亮躺在床上不久就開始打起了呼嚕。就是分在同一房間裡睡覺的沈岱進來洗漱、睡覺都沒有驚醒他。在安排房間的時候,永明房地產開發公司派來的人給郭亮安排的單間,和鄔晨燕一樣,但郭亮不想特殊化,覺得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是跟大家混在一起好,一個年齡幾乎最小的人搞特殊,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看著郭亮睡得香甜的樣子,在外面逛累了的沈岱自言自語地笑道:“這傢伙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睡得如死豬似的。”

一夜無事,不但鄔晨燕放心了,就是郭亮也以為沒事。鄔晨燕看著窗外透進來的朝陽,拍著胸口道:“謝天謝地,總算沒事。昨天晚上嚇死我了。難道他真的又一次見義勇為?我該不該向領導彙報呢?這也是好事啊。”她想了好一會,才決定暫時不動,等離開省城了再說。想到這裡,她不急不慢地走進洗手間洗漱、化妝。

睡得踏實的郭亮心道:到底是邪不壓正,警察終究沒有來找我。就是你們這些混混是真的衙內,你們也不敢胡作非為。

他現在甚至懷疑昨天那些混混是衙內,一般高官的子女未必有這麼傻,未必這麼赤膊上陣。即使真的想和安純、柳伊談朋友,也不該採取如此極端的方式,這樣做只會讓美女看不起。美女不喜歡暴力,喜歡的溫存,喜歡的事哄。這樣打上門來,把美女嚇得膽破心驚,那是談戀愛,那是鬼子進村!

“可柳伊的樣子又不像是說假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郭亮心裡嘀咕道,“會不會是警察還沒有找到我住的地方?”

但是,他的好夢並沒有維持多久,他剛刷完牙,正準備洗臉,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郭亮連忙扔下毛巾拿出口袋裡的手機。他見來電顯示的是昨晚柳伊那個號碼,就按下接通鍵笑著說道:“你好!我現在可是安然無恙。我馬上就過去……”

電話裡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郭亮吧,我是安純。曲文波聯絡不上了!”

郭亮一愣,急切地問道:“什麼意思?怎麼聯絡不上?他不是沒有手機嗎?”

安純說道:“不是!昨天晚上我們問了醫生,也問了曲文波,他們都說今天上午接受警察詢問之後才可能出院。可是,我今天早上來看他,他卻不見了。我問了值班醫生,他們吞吞吐吐。只說已經不在醫院。”

郭亮問道:“是不是他自己辦了出院手續?……,他那點傷確實沒必要住院。”

“不是啦。如果是正常出院我找你幹什麼?”安純有點惱怒地說道,“後來,我設法找到一位值班護士偷偷地問了。她說曲文波是被警察逮走的。他昨天晚上深夜做的筆錄,今天六點鐘左右被抓走。她還說走的時候警察給他帶了手銬。”

郭亮大驚:“不可能!警察怎麼會抓他?你昨天不是說在酒吧他只是被動挨打嗎?要抓也是來抓我啊。”

“就是啊。要不我怎麼這麼急?醫院裡的人說曲文波是什麼流氓頭子,昨天的打架就是他組織的,造成二人重傷多人輕鬆。是因為……”安純說到這裡,臉突然變的通紅,停頓了好一會,才焦急地說道,“這不是胡說八道嗎?警察怎麼可能這樣?”

郭亮不知道安純臉紅不臉紅,也不知道安純省略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心裡只是冒出一個念頭:“他們要把曲文波當替罪羊!在他們眼裡。混混是有後臺的,休閒城也是有後臺的,只有曲文波和自己沒有後臺。而混混在自己的手裡吃了不少苦,如果沒有自己出手,也許那些混混不會受傷。他們和他們的後臺自然要找弱者發洩一通。”

郭亮先安慰道:“你先別急。也許警察局只是落實情況。”接著又問道,“你那個朋友了,柳伊不是說她能保護他嗎?”

安純不好意思地說道:“昨天晚上我們跟那些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