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天過海。”

陳長生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如果還有別的幫手呢?”

折袖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的寒意一現即隱。

他們此行去汶水,是要去接一個朋友,現在看來,到時候不免還要多問一些問題了。

夜色籠罩著戈壁,遠處隱隱傳來低哮的聲音,可能是野獸正在啃食那些屍體。

先前的談話裡提到過很多次七間的父母,話題便順著這個繼續了下去。

陳長生問道:“你們已經多久沒見了?”

折袖想了想,說道:“五年?”

時間過的不快不慢,很容易令人麻木,令人忘記很多事情。

陳長生問道:“你還記得她嗎?”

折袖想著周園裡的狂奔、日不落草原裡的同生共死,他揹著她,她為他指路,臉部的線條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他沒有回答陳長生的問題,因為不需要回答,就像不需要記起,因為從來就沒有忘記。

“不要擔心,把你的病治好後,我們陪你去離山提親,當然,如果她也沒有忘記你的話。”

“天南名門大派,又怎麼會瞧得起我這樣的孤魂野鬼,而且在世人眼中,我本來就是個怪物。”

“你不是孤魂野鬼,你是國教學院的副院監,再說……離山終究是不一樣的。”

“那你呢?徐有容現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