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打算好好勸說她一翻。殊不知若離給夠秀兒足夠的寬容之後,便決絕地斬斷了自己心裡的不捨。從此只當她是個對手。

“多謝二孃為若離費心了。”若離對於林氏的好意是十分感謝的,“不知若露打算何時將秀兒配出去?”

若離不得不承認,若露這一招倒真是挺噁心人的。這配出去的奴婢若離的確不好再下手收拾她。更何況秀兒還是跟了一個無賴一般的人物,一旦處理不好。恐怕又是沾惹一身的麻煩。

必須要趕在秀兒出門子之時,將事情辦妥。

林氏也知道這一點,她就是為了這個犯難:“二小姐有所不知,這婢女配人也沒個講究。至於要挑日子挑時辰。全看主子怎麼抬舉了!”

若露現在將秀兒拘在身邊,暫時還沒放出去。恐怕就是為了讓秀兒吐出些有用的東西。

可是她既然在老夫人面前說要嫁秀兒,勢必得在若離康復之前將秀兒嫁出去。否則若離這個主子都大好了,又怎麼能輪到她來做主。

若離想得通透,立時有了個主意:“二孃聽聽看,這般可好?……”

若離醒來這件事,因為踏歌的隱瞞,至今府上還無人知曉。要不是林氏心急硬闖進來,恐怕連她也被瞞著。所以若露那邊現在一定還不知道。估計正打算趁這時間將秀兒嘴裡的話都套出去。

林氏正是因為抓不準秀兒什麼時候會被配出去,所以才一直無法下手。而若離告訴她的主意卻十分簡單——只需現在去五福堂稟報。說若離身子大好。要親自給秀兒主婚!

“這倒是個好辦法!”林氏聽得眼睛亮起來,臉上也恢復了以往的笑容:“若露聽說你要主婚,定然會先一步將秀兒送出去。前後恐怕也就那一個時辰。”

知道了時機,林氏對她自己的手段更有把握。讚賞地瞧著若離:“等她出門子的時候,著人換了她的喜酒。將你那東西就下在酒裡。保管萬無一失。”

難怪林氏一定要抓著這個時機,原來是這樣打算。不讓秀兒在府裡久留,就沒時間將重要的事情透給若露。但也不能讓她在外頭久留,否則那個阿槽一旦知道什麼,也會將事情透出來。

林氏挑的這個時機,到真是正好。反正她一杯毒酒下去,那酒也是在夫家喝的。與府裡沒有一點關係。

二人商量妥當,林氏與踏歌分頭行動。一個去準備毒酒,一個則跑去五福堂報信。

若離在床上活動著手腳。不出一會兒,踏歌便‘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不出所料,若離想要為秀兒主婚的事情果真‘落空’了。

“小姐,奴婢按您的吩咐去五福堂求了老夫人。”踏歌小聲地說道。“老夫人剛要答應,若露小姐就趕來了!”

若離微微一笑,看來若露果真防備甚嚴,難怪林氏不好下手。不過這一回若離突然康復,也算是讓她措手不及了。就是要趁她手忙腳亂的時候。林氏才更容易得手。

“若露她怎麼說?”若離慢悠悠地問道。

踏歌使勁點頭:“若露小姐說奴婢說得晚了,時辰已經定下,就在一會兒就要出門子了。阿槽已經在外頭等著接人,總不好這個時候再將人扣著不放……”

踏歌說完,臉上便帶了些笑意。這些天若離小姐昏睡未醒,秀兒這件事情一直壓在她心頭上,讓她十分不痛快。連帶著沒少暗中臭罵秀兒背主忘義!

不用踏歌形容,若離也能想象出若露驚慌忙亂的樣子。若露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不把秀兒交回到自己手上,恐怕也只能編造出這樣蹩腳的藉口了。

若離不知她是怎麼騙得秀兒同意這樁婚事,反正她對秀兒說的,肯定也不是實話。否則一個大好年華的女孩,恐怕寧願去小佛堂苦修度日,也不會答應嫁給一個瘸腿好賭的老頭。況且只怕連秀兒也沒有料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