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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而且毫無疑問是最後一次的邂逅。原初的英雄王和傳說中的征服王。對於都想將四車道的公路佔為己有的二人來說,對方都是自己前進路上的最大障礙。兩人在橋上狹路相逢,退無可退、避無可避。二王相爭,那就是命中註定的戰場。
兩頭神牛彷彿洞察了騎手的意志一般,止住了四蹄。Rider摸了摸馬鬃以示鼓勵。
“小子,你先等在這裡。”
“——哎?”
Rider翻身下車,悠然地走向嚴陣以待的敵人。
Archer也像事先約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來。
他們不只是切磋武藝的鬥技者,更是爭奪霸業的對手,既然如此,在交鋒前就必須遵守相應的禮節。
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Rider,簡直恨不能把他剁成肉醬。
“——原來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氣的確非同一般。哼,看來你也早有打算呢。”
令咒的強制發動效果會隨其內容的籠統而漸漸減弱。在這一點上,韋伯剛才的命令沒有絲毫具體性,從用途看來等於白白浪費掉了三個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於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兩者的共同意志為基礎而發動的話,這就不單是什麼強制力,而是成為了輔助Servant行動的增強手段。在這種情況下,就像切嗣的Saber所實現的“空間轉移”一樣,令咒有時會顛覆魔術的常理,使近乎於“魔法”的奇蹟成為可能。
儘管使用方法本身確實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於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個令咒的連續發動,確實使韋伯的令咒對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動旨在“勝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尋常的增強魔力。簡而言之,現在的Rider正處於前所未有的“絕佳狀態”。
“吶Archer。說到宣言的話,在之前的酒宴上我們還有一項約定吧。”
“你是指你我只能兵戟相見的結論嗎?”
“在那之前,不是應該先把殘酒一飲而盡嗎?”
Rider的笑容是那樣天真無邪,讓人簡直無法想像他接下來會面臨一場死鬥。只見他催促英雄王道。
“雖說當時被不解風情的混蛋攪了局……但酒瓶裡還剩下一點哦。你休想瞞過我的眼睛。”
“真不愧是篡奪之王,對別人的東西看得這麼緊。”
Archer苦笑著從異世界的“財寶庫”中取來了全套酒具,將瓶底剩下的神代名酒一滴不剩地倒進了兩個酒杯裡。兩個王就像抱拳示意的拳擊手一樣,莊嚴地舉杯相碰。
“巴比倫尼亞之王啊,請允許我提最後一個問題,作為宴會的結束。”
“准奏,你說吧。”
伊斯坎達爾雖然一本正經地舉著酒杯,但眼神中卻流露出頑童般的稚氣。
“打個比方,我的‘王之軍隊’如果有你的‘王之財寶’作為武裝的話,絕對會成為一支無敵之師。什麼西方的President之流(我倒是認為此處所指的是克林頓……),根本連個屁都不如,如果再加上已經和艾因茲貝倫結盟了的小小姐她們兩個——我可是看得出來哦,她們根本無心於聖盃,也不打算和我們爭鬥,完全有說服的可能——即便是征服世界也只是片刻的事情吧?”
“嗯,所以呢?”
“我再問一次,要不要和我結盟?只要咱倆聯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盡頭。”
英雄王彷彿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放聲大笑起來。
“你還真是個有趣的傢伙。我已經好久沒有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開懷大笑了。”
雖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殺氣卻絲毫沒有減弱。對於這個金色的王者來說,殺意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