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傻。

“哦,我是影宮中人,找你們家主張陳壽有點事情,還請通告一聲。”物華淡淡的說道,臉上卻有焦急之色。

畢竟現在夜深人靜,但凡有點動靜,就很容易驚動別人。所以正在爭論的張成功和張陳壽就聽見了外面的動靜。

張成功為了躲避剛才那個說不清楚的話題,慌亂的站了起來,朝外面看了看,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來府裡騷擾,我去看一眼。”

張陳壽朝著張成功揮了揮手,心中也有點不痛快。他平生守身如玉,自然也想要求莫默潔身自好。聽說莫默把張成功拉去天香樓招待,喝起酒來也沒有剛才的雅興了。

“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張成功喝的兩腿飄然,滿嘴木然,說起話來,也是醉眼朦朧,含糊不清。

“這有兩位影宮的客人,說是來見老爺的。”門衛回道。

一聽到影宮二字,張成功頓時就精神了不少,急忙瞪了瞪眼睛,仔細的打量了物華和刑光二人一會。

“你們是?”張成功的酒意也清醒了一些。

“我們是奉公主殿下命令,過來見張陳壽的,他人呢?”物華就算是很有耐心,面對張家上上下下的人打聽,也有點心浮氣躁,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客氣了。

“哦,那就進來吧。”張成功對影宮也瞭解不多,只知道莫默和張夢都在影宮做事。不過見二人似乎沒有惡意的樣子,也就不橫加阻攔了。當然,看對方的架勢,自己就算是想阻攔,也不一定能攔得住。

物華帶著刑光走進張府院中,這時有點疑惑的張陳壽也走了出來,彼此碰面,面面相覷,都不開口。

“師父,這二位是影宮的人,說過來找您有事。”張成功開啟沉默的氣氛說道。在有外人的時候,他時常會喊張陳壽師父,當然,喊老爺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畢竟他也姓張嘛。

“你就是張陳壽麼?”物華開門見山,懶得說其他的。

張陳壽本來就因為剛才的談話憋了點悶氣,再見物華毫無禮數,語氣生硬,頓時就不高興了,說:“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又是何人,竟然深夜前來?”

物華也不瞭解張陳壽是何性格,當然更不想跟他閒扯,於是問道:“你知道彭仗的下落麼,如果知道,就快點告訴我。”

張陳壽一聽這話就火了,再看看物華旁邊的刑光滿臉兇相,面如鬼煞,自然不相信對方有什麼善意,“我不認識彭仗,我這張府世代是神廚出沒的地方,從來沒有舞刀弄槍之人出現。”

物華本來還想解釋一番,就在這時,刑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探出兩指,此招速度奇快,雖然給人的感覺猶如流雲綿綿,溪水潺潺。但實際上不到眨眼的功夫就把張陳壽的喉嚨扼住,似乎張陳壽再有絲毫怠慢,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張陳壽本來想著在主場作戰,必要有主人的氣勢。可是刑光初到影宮哪還管那麼多禮儀之道,加上自己一身武聖修為,根本就不在意一個外人的死活。

“說,彭仗在哪!”刑光目露兇光,心中無限鄙視。自己堂堂一個武聖,竟然來執行這種打聽人下落的任務,當真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

刑光這一舉動,別說張陳壽和張成功了,就是物華都嚇了一跳。物華急忙伸手阻攔,說道:“刑光,休要無禮,既然此人知道彭長老下落,自然是彭老的至交好友。若是弄傷了彭老的好友,實在不好交代。”

刑光冷哼一聲,有些不以為意,心想那彭仗又是個什麼東西,看起來油腔滑調,為老不尊,實在不像能交到什麼好友的樣子。但是想歸想,他現在畢竟也受煞訓晶控制,所以便不甘心的鬆開了手。

張陳壽剛才大氣都沒敢喘一下,嚇的臉色煞白,滿頭大汗。就在對方制住他的那一瞬間,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