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更高層次的感悟。

蕭強急忙將苗誠之母扶起來,說道:“阿姨,我不是什麼神醫,我就是一個賣狗皮膏藥的。不過,我的狗皮膏藥十分神奇,生死人,肉白骨,絕對不是瞎吹”

“哈哈,還不是瞎吹?你把大天都給吹破了。”

唐翼已經從極度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斜眼看著蕭強,不屑道:“我不妨直言,苗誠所中之毒,名為黑血熱,毒素蘊藏於血液之中,流遍奇經八脈,深入骨髓,毒入膏肓。”

“你一個走街竄巷的江湖郎中,也敢大言不慚,說什麼包治百病?你一個賣狗皮膏藥的,不吹能死嗎?”

“實話告訴你,苗誠之毒黑血熱,除了我們唐門,無人治得了。”

這一席話變相的說明了,苗誠之毒,一定是唐門所為,不然唐翼哪裡敢來誇下海口?

聽著唐葉萬分自信的話,苗戰、苗青泉等人的心再一次提溜起來。

唐門,乃是毒藥世家。

唐門不似苗家。專精蠱毒,而且集合白家之所長,講的是一個廣字,世上萬種毒物,沒有唐門不涉獵的。

天下用毒之廣,首推唐門。

唐門解不開的毒。那天下再也無人解得開。

如今,唐翼放出豪言,撐黑血熱只有唐門能解開,還真讓人心驚肉跳,宛如在苗戰頭上淋了一盆冰水,心中冷颼颼的。

畢竟,唐翼此人雖然惡毒,但絕對不是愛吹牛的人,他說解不了。那多半是解不了了。

“呵呵!”

蕭強微微一笑:“真是巧了,我這狗皮膏藥,專治黑血熱,一貼見效。”

“什麼?真是笑死人了。”

唐門那十幾人縱聲大笑,好似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

蕭強無奈的聳聳肩:“為什麼我說真話的時候總是沒人相信?”

唐翼笑夠了,忽然指著蕭強,一臉兇戾的喝道:“小子,你可真夠狂的。你當黑血熱是感冒發燒,一貼狗皮膏藥就好使嗎?你這小子真是太天真了。”

“真是笑死人了!來。你給我治!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一貼見效,生死人,肉白骨的。”

唐翼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等著看蕭強的笑話。

久久未說話的那個外國人皮特。也很鄙視的看著蕭強,譏諷道:“血熱中的毒素設計到血液迴圈,涉及到整個生理構造,最不好治療了,我用了最先進的科學儀器都提取不出毒素。難道你能?”

“哦,忘記問了,狗皮膏藥算是什麼醫術?”

蕭強淡淡道:“是中醫的一種。”

“中醫?哈哈這不就是封建迷信的糟粕嗎?”

皮特忽然哈哈笑起來:“連我們西醫利用最先進的醫療器械都治不好的病,你卻要用中醫這種封建迷信的糟粕來嘗試?這不是當生命如兒戲嗎?好笑,真是好笑。”

說著話,他忽然拿出了一個攝像機,對準了苗誠開始錄影,還一陣的譏諷:“我要錄下來,傳送到網上去,讓世界知道,這裡的人有多麼的愚昧。”

接連被唐翼和皮特潑了兩盆涼水,讓苗戰心中的希望近乎於破滅。

苗家有人小聲對苗戰嘀咕:“鎮長,少爺已經不行了,就別讓一個外人,甚至於賣狗皮膏藥的摧殘少爺了!這要是傳出去,該有多難聽?”

苗戰頓時猶豫起來。

蕭強淡淡的一笑,也不強求:“既然不治,那我走了。”

他做事講究隨緣,絕不會強求,這也是一種道。

“蕭神醫請留步!”

苗戰畢竟不是一般的角色,看著蕭強那種寵辱不驚,自信卓絕的氣度,立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

他急忙攔住蕭強,躬身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