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唉!管他呢。玉珍想,最起碼現在看起來,把我調入厂部幹出納是件好事。

還有這劉主任,自己有家室卻出來摟抱別的女人。她只是聽別人說,劉主任的妻子有病,但具體病到什麼程度,玉珍也不清楚。想想該不會是滿足不了劉主任的**吧。若是那樣劉主任也太可憐了。

雖然劉主任沒有邵峰那麼有男人味,但對女人的體貼程度,比起邵峰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和他交往心裡很舒服。你有難處他會立馬猜測到,做事處處為你著想,而且有一最大的優點恐怕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那就是對女人出手大方,今天讓他搞的心癢癢的。玉珍心裡想,如果今天不是來月經還沒好,如果劉主任一再堅持進一步動作,如果不是兩個孩子馬上要回來。或許今天自己真的就會把身子送給劉主任了……

玉珍整夜無法入睡,躺在床上用手摸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身子很有彈性,不像有些婦女一有孩子了就渾身臃腫,一點得不到男人的青睞。這一點玉珍還是有資格驕傲的。可能是年輕時候家裡經濟條件優厚,自己的的身體有豐厚的底子做後盾。臉部也並沒有因為結婚生了孩子而改變太多。邵峰去世快兩年了,這兩年自己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遭受了重創。可最近自己好像有點緩過勁來了,在生理上對兩性的需求也挺強烈,白天劉主任的狂吻喚醒了自己塵封兩年的**,真沒想到劉主任的吻技是那麼與眾不同,讓人忘乎所以,吻到**處讓人有急於想**的感覺,這也就是玉珍,一般的寡婦哪能頂得住這般熱吻。玉珍想到這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第二天,玉珍剛好中午十二點才起床,大虎和小妮早已嚷嚷著要吃飯了,兩人早晨飯就沒怎麼吃好。玉珍今天心裡高興,問兩人想吃什麼,大虎和小妮一愣,沒敢說話,自打爸爸去世後,也就小妮有幾次嚷嚷著買糖吃,大山和大虎從來不跟媽媽說要吃什麼,都是媽媽做什麼吃什麼。兩人想不出怎麼回答。玉珍拿出五塊錢來遞給大虎說:“大虎,今天咱仨人吃頓好的,你去門市部買筒午餐肉罐頭,在買筒魚罐頭,我給你們做個西紅柿湯,咱今天吃一頓罐頭宴。”小妮高興地蹦了起來:“奧,媽媽真好。”大虎不解地問:“媽媽,有什麼喜事非要這麼浪費,省著點花吧。”“大虎,叫你去你就去。”玉珍說道。大虎說:“好吧,媽媽,剩下錢給你買瓶酒吧?”玉珍聽到這話眼眶一陣發熱,心裡想:誰說大虎是個愣頭青,其實自大山走了之後,大虎每時每刻都在掛念著媽媽。玉珍看得出來,現在的大虎總是盯著媽媽的眼說話,生怕惹媽媽生氣。想到這玉珍拍了拍大虎的肩膀說:“買瓶棧橋白乾。”

開飯的時間到了,玉珍給大虎也倒了一杯酒,大虎說:“媽媽我不喝,留著你自己喝吧。”

玉珍好像沒聽進去,只顧倒酒,然後端起酒杯並示意大虎也把酒杯端起。大虎順從地和媽媽碰了一下杯子,真誠地說道:“媽媽身體健康,永遠幸福快樂!妹妹永遠快樂!”說完一口把酒乾了。玉珍說道:“大虎你慢點,我還有事對你說呢,你這就想吃飯啊。”大虎這才想起昨天劉主任來過。看到媽媽那臉色好像真有事,並且還是喜事。大虎把酒又倒滿了,盯著媽媽說:“有什麼好事媽媽?”

玉珍喝了口酒對大虎說:“我們廠準備提拔我到財務科幹出納,你說這是不是喜事。今後掙得能多一點,而且能有更多的精力照顧你們。”“來,小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