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許你榮華富貴,而你偏偏要的不僅是這些,他便許你王妃的位分。我說的可對?”

前面的話還是對楊柳說的,後面的話卻在問祁王。

同樣不等祁王開口,她繼續道:“楊柳,就算你和他真的是兩情相悅,我都不可能讓你留在祁王府上。相信他也不可能留你。那麼你只有一條路,就是跟我回府,我尚且可以護你周全。”

楊柳聽了目瞪口呆。

之前她說的那些挑撥離間的話都成了廢話麼?

“我要是偏不跟你走呢?”楊柳咬牙切齒道,語氣卻還是柔柔的,將像她的身子一樣,無力輕浮,卻又緩穩。

齊清兒揚臉,道:“你沒的選擇!”

她斬釘截鐵。

楊柳頓時來了火氣,想動粗卻使不上勁。

沉默的了許久的祁王發話道:“我在你身上下了禁,能夠站立行走已經是你的極限。”

楊柳聞言,僅有的一些緩慢的動作也僵住。

她瞪大了雙眸看向祁王,道:“難怪我這些時日。一直覺得乏力,原來是你……”頓時有種餡入圈套的感覺。

想哭,哭不出來,因為她連哭的力氣也沒有。

齊清兒也有些詫異。

她沒想到祁王會這麼做,轉而有些同情楊柳,道:“被下了禁,不宜動火。你且先坐下。”說完直直的走出院子,喚了竹婉進來。

竹婉知道齊清兒的意思。

上來就拽住了楊柳的胳膊。

她是個武人,拿捏沒有輕重,楊柳邊被往外拖,邊叫疼。

待她兩人出了蘭香苑的院子,齊清兒方走到祁王身邊,道:“或許一開始,你就不該利用楊柳,她畢竟是我的妹妹,齊府上出來的人。”

“清兒,是你妹妹又如何,是齊府上出來的人又如何!是她先背叛了你。”祁王收緊手指。

齊清兒揚眉,道:“她將我的真實身份說去了嗎?沒有!你如何就說她背叛。”

祁王嗆得無話可說。

齊清兒又道:“她或許是喜歡上了你,愛上了你,但那不是背叛。她的愛是屬於她自己的,我控制不了,難道要我求她不要愛上你嗎?我要是有說服她的理由,那我就不會……。”在聽到賜婚之後,那麼難受和痛苦。

後面的話齊清兒吞回了肚子裡。

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事實。

祁王無言以對。

他知道,他和齊清兒之間的糾葛,均由賜婚而起。

賜婚在所難免。

糾葛,也難逃避。

齊清兒等了等,祁王欲言又止。

她輕道:“不如將你我之間的感情先放一放吧!”說完揚長而去。

祁王愣在站在門口,揚目看了幾個時辰,像是要把齊清兒走後揚起的灰塵數清。

在齊清兒帶著楊柳回到郡主府的同時。

從南域回來的信差,也已經將戰報交到了皋帝手中。

養心殿中,烏央央的坐滿了朝中大臣,均是為戰報而來。

皋帝臉上掛著得意。

這一次的戰報無非是交代軒王他們回京的歸程,京城當中也好安排慶功宴之類的慶典。

故而開啟戰報的時候略有漫不經心。

完全不同於上一次接到南域戰報時的緊張心境。

上一次,因完全不知道前往是攻是敗,所以緊張。而這次就不一樣了,皋帝揚揚手,道:“看來軒王不日。就要入京了。”

下面一個朝臣附和道:“是啊!沒想到軒王如此年輕有為,初初領軍作戰就打得這麼漂亮。等他回京,陛下可要好好嘉獎啊!”

皋帝咯咯笑,道:“那是自然。”

下面眾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