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再次名正言順的把事情接下來而已。”刀無名整個人依然那麼平靜地站在騰格的身前,但是卻自有一股深不可測的氣度,讓眼前的蕭亂離感到捉摸不定。

這樣的事情可謂蕭亂離一生以來第一次遇到,就算是十多年前他親眼看到原騰鷹割去夜月族長的首級的時候也沒有這個時候讓他感到心驚肉跳,但是當他把自己的神識再次籠罩著刀無名的時候,心頭卻依然如先前一般得到的結果沒有什麼不同,眼前此人只不過是一般的高手級別的人而已,在夜月族中這樣的人少說也有百十人。但是看到刀無名剛才那讓他幾乎毀天滅地的一拳,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體內那股怪異的勁道雖然強行壓制下去了,但是卻也難受得緊,不斷地在自己筋脈裡亂竄,若隱若現。

這人是誰?蕭亂離的腦海中這個問題已是回想了千百次,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符合眼前這人的特徵,他自信哪怕是那原騰鷹比之眼前這人也是遠遠不如的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氣,冰寒的氣體一下子湧入自己的體內,蕭亂離再次把自己的心境平穩了下來,臉上的驚懼之情也隨之隱沒不見,警慎地看著眼前的刀無名冷冷地道:“閣下即不願告知大名,但是在這草原之上任憑你那白狼咬死我夜月一族的馬匹,如今又使得這般卑鄙無恥的手段偷襲於蕭某人,就算你取得勝利,也會被人恥笑。”

四周的人此時不但是夜月族人齊聲附合起來,就連那要本與夜月族人不合的金狼族及其它一干人等也齊聲附合,他們從剛才的震驚之中恢復起來後臉上竟是齊齊地現出鄙視的眼光看著刀無名,只有那騰格卻是停止的笑聲,一臉不好意思地表情看著眼前的刀無名又再看著四周憤怒地人群,腳步稍微地向後撤了一小步。

刀無名看著眼前蕭亂離,心頭譏笑地想道:“你蕭亂離只不過捨不得你辛苦建立起來的名聲罷了,娘地,就算是偷襲,那又如何,偷襲難道就不是一種取勝地手段了嗎?要是每個人打架的時候都如你所說一般明目張膽地擺明了再打,那古人還留下那麼多的兵法做什麼?孫子兵法這書還不如直接丟到屎坑裡去算了。”但是看著周圍那憤怒的人群,刀無名此時也只有壓下自己想把剛才那一翻話衝口而出的想法,他可不想犯了眾怒惹得自己才入草原就成眾矢之的,雖然他有那個能力,卻也下不了那個手。再說,刀無名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建立自己的勢力嗎?到時候人都給他殺完了,還建立個屁啊。

想歸想,但是刀無名口中的話卻又是另外一翻話了:“喲,蕭大師,以你剛才的說話,只要我真正地打敗了你就什麼事情都好說了?”

蕭亂離看著刀無名點了點頭道:“不錯,我草原最重勇士,如果你真的能光明正大地打敗我蕭亂離,休要說一匹馬這麼一丁點大的事情,就算是我夜月族也任得你橫行,絕不敢提絲毫的怨言。”

蕭亂離此時自不敢當著眾人的面弱了口氣,況且,雖然吃驚於剛才刀無名借騰格之力擊傷自己的那一拳,但是卻始終心頭僥倖地認為那隻不過自己不小心犯下的錯誤而致,正面對決,自己未必就不能取勝。

蕭亂離的話再次得到大家的認同,夜月族人雖隱隱覺得蕭亂離說話過重,但是在他們心裡還是認為蕭亂離是絕對不會失敗地,“蕭大師這才是真正的英雄氣慨呀。”看著蕭亂離的目光再次變得狂熱起來。

蕭亂離的話讓刀無名心頭一動,他知道草原上地的素重承諾,自己本來只想把那騰格收服就罷了,沒有想到這蕭亂離卻自己把套子拋到了我的手中,如果自己能借此挫敗蕭亂離,憑藉他的力量,到時候再去找雷翔兄弟及原騰鷹,自己這一行的目地至少可以達成一半呀。

刀無名心頭已然在偷笑,但是臉上卻顯出極其鄭重地神色眼睛直盯著眼前這比自己還要秀氣的蕭亂離道:“蕭大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