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極品呢。偶這樣屬小強系的人都被他這冷不丁的一下重捶給砸的暈頭轉向,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辨不明自己以後的道路在哪裡?

啊……祖國啊,母親,明明站在同一塊土地上,可是早了幾百年它咋就那麼地讓人受不了哇?

偶很鬱悶,偶閨女很興奮。

為毛?

因為偶鬱悶地把自己周圍的草地基本變成了不毛之地,然後一隻又一隻的螞蚱密密麻麻地就列隊站崗了,偶閨女看著笑得跟朵花似的,直說自己是螞蚱將軍。

囧!

這頭銜是真不怎麼樣。

螞蚱是啥?

那學名叫蝗蟲,數目一多就是自然災害,螞蚱將軍,好嘛,那不就是蝗蟲頭兒?整一個兒害蟲啊。

不過,這認真一看,好傢伙大有秦始皇兵馬俑縮小版的架式——就是全螞蚱,寒磣了點兒。

看著看著自己就忍不住樂了,我當初去看兵馬俑也比上五臺上觀光強啊,要不說年少無知呢。

“瑞蓮,知道螞蚱學名叫什麼嗎?”我特和藹可親的問俺閨女。

小丫頭皺皺鼻子,誠實地搖頭。

“蝗蟲。”

“蝗蟲是什麼?”

這就是封建權貴家教養出來的人呀,那套用偶另一個世界老媽的話就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吶。

“蝗蟲就是螞蚱,可是這螞蚱的數量一多,就被叫蝗蟲了,莊稼人最怕的就是蝗蟲了,蝗蟲過境,一片荒蕪,很悽慘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災民成群,你皇爺爺的頭髮就會多白幾根。所以,這東西最好永遠沒有被叫蝗蟲的一天。”

“蝗蟲過境是什麼樣子的?”小傢伙眼睛晶晶亮,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

“看到現在我們身邊那棵樹了沒?”

“看到了,額娘。”

“蝗蟲一過境的話,眨眼之間那樹就成光禿禿的枝椏了,如果是一具屍體擺那兒,眨眼之間就是一具白骨。”

我過於形象的說法果然讓偶閨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教育,那丫頭一臉階級仇恨的表情,一雙小腳瞬間就滅了以她為圓心半米之內的草螞蚱。

無言黑線……

“額娘,既然蝗蟲這麼可惡,那怎麼消滅它們呢?”

好問題,可惜偶當初不是學動植物系的,所以還真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有一點可行,“抓來吃。”

“吃蝗蟲?”眼睛眨啊眨,“好吃嗎?額娘吃過沒?”

我摸摸下巴,認真地回答她,“額娘沒吃過,不過,據說很好吃,要不,趕明兒讓御廚給你炸二兩嚐嚐?”

“好哇。”

於是,在偶丫頭賊拉興奮的狀態下,一群大內侍衛光榮的領了在大草原上捉螞蚱的歷史任務,偶在後面跟著看,那黑線是刷刷地往下落啊。

有權,真好!啥不著調的事它也能整的跟國家大事似的,不知道還當這群侍衛執行啥了不得的任務呢。

一黃毛丫頭瞎興奮,一群位高權重的人跟著瞎起鬨。

這到底是個毛世道哇……

這個季節正是草原上螞蚱肥的時候,三多的班長老馬管這叫流彈,哇咔咔。

十六在偶旁邊一臉戲謔地看著前面抓螞蚱的隊伍,帶著無法掩飾的佩服說:“十三嫂,十六弟是真佩服你。”

“謝謝。”該謙虛的時候咱還是要謙虛的。

“你說這些事你都怎麼想出來的?”他感嘆地說。

“十六爺,這油炸螞蚱要做好了,你敢吃不?”

十六默默地看了我一眼。

“其實,不敢吃也是人之常情,我反正就不敢吃。”我做出一臉理解的表情。

“爺有種錯覺,十三嫂是專門準備看爺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