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的雙掌還是不由自主地擠壓在了九娘那飽滿的xiōng脯上。手感很不錯——

撲哧——

推開九孃的同時,九孃的群腳也再一次的撕裂開來,大片的雪白yùtuǐ暴lù在空氣之中。而九娘也是故作出一副嬌羞姿態,一隻手捂住xiōng膛,另外一隻手捂住了對女人而言,最神秘的地帶。當然,對楚一飛來說,她不捂住還好,這捂住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撩人了。

“夠了沒有?”楚一飛按捺住肩膀傳來的疼痛,有點兒不滿地說道。即便有掙扎的痕跡,也完全可以是撕裂我的衣服,然後在你的肩膀上咬一口,憑什麼是你撕裂衣服,我被咬一口?難道就不可能你想侵犯我,而我情急之下,咬你一口嗎?

“差不多了。如果你能脫掉我的小內kù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楚一飛再也沒聽到九娘後面的話,瘋狂的衝了出去。這個女人實在太瘋狂了,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我楚一飛可不是隨便就跟女人有任何曖昧關係的男人。要知道,當初紅姐那麼奔放的yòuhuò我,除了小腹三寸一下的地方微微昂首了一下,其餘地方可都是巋然不動的。憑你,還不夠資格呢。

外面的事兒不知道,但楚一飛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外面的人肯定都知道自己跟九娘在房間裡發生了不可告人的故事。因為即便是在房間內等自己的胡一刀,也是一臉不爽地瞪視自己。

“我不是犯人的,你這麼看著我,搞的我都有點兒心虛了。”楚一飛攤開手來,苦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大叔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可是你的肩膀上的牙齒印告訴我,你隨便起來根本就不是人”胡一刀很不滿地說道。“你是不是跟那個女人鬼hún了?”

“別開玩笑了。”楚一飛不屑地撇嘴道。“我是那種人嗎?再說,她可是你的師妹,我對她肯定是很尊重的。”

“胡說,你都不肯讓我咬你,卻讓她咬你。大叔,你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讓我殺了她,你才肯說?”胡一刀叉腰說道。雖然嘴巴里還是含著一根bāngbāng糖,但彪悍的樣子暴lù無遺。楚一飛知道,這是小蘿莉胡一刀即將發飆的前兆,在跟她認識的這將近兩年時間裡,楚一飛不止一次目睹了她這股彪悍樣子。而往往這個神sè一出現,她就要——發威了

胡一刀發威的手段有很多,譬如撒一大把毒藥害人,雖然最後她都會在楚一飛的要求下救回來。但這樣的痛苦,是除了楚一飛之外,所有人都受夠了的體驗一次假死亡或許會有新鮮感。可是假死亡的次數多了,這些人就會不由自主地擔心,說不定下次假死亡就真的是死亡了。然而,他們又不敢跟胡一刀叫板,所以怨念就全都丟在楚一飛身上了。

當然,現在胡一刀肯定不會用這一招的。他會用另外一招——癢癢粉

根據胡一刀的嘗試,楚一飛根本不懼怕任何的毒藥,包括毀容水。可他卻唯一對癢癢粉沒有任何的免疫力。這也是胡一刀唯一可以威脅楚一飛的地方。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胡一刀最後一次質問楚一飛,而她的小手,卻是已經chā入牛仔kù了。楚一飛是知道的,她的毒藥偶爾也會放在牛仔kù口袋裡——

“我說,我說。”楚一飛哭笑不得,無可奈何地說道。“這只是在做戲而已,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們這些男人,做了錯失都會說是逢場作戲,你以為我會信嗎?”胡一刀高傲地說道。

“這都是誰告訴你的啊?我這哪兒叫逢場作戲?”楚一飛有點崩潰,為什麼胡一刀現在的情商比自己想象中的高多了?

“柳阿姨告訴我的,他說男人十句話只能信半句。哼,別以為我還是傻妞。”胡一刀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