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矛盾,大聲爭吵。

啤酒瓶子再次丟到地上,女人們起身離開,不想被男人的戰爭波及。

6個安保衝到卡座,制止吳巍和男人爭執,禮貌的請他們離開。

吳澤和男人沒有將安保放在眼裡,推嚷著拿起酒瓶,都想要給對方開瓢。

啤酒杯子被安保奪下來,控制住脾氣火爆的兩人,押著兩人走向酒吧大門方向。

一場熱鬧結束,酒吧恢復躁動,音樂調動眾人的快感,放大身體搖擺的慾望。

“吳澤還是心大,這個時候不在家裡老實待著,跑到酒吧鬧事。”

“這家酒吧很有背景,要是在得罪幕後老闆,他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吳巍無奈說道。“心不大的人怎麼活著,他要是心不大,早就被自己噁心的行為噁心死了。”

“老吳家血脈到了他身上,糟蹋一個戶口名額。”

“換做正經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如何為自己攫取利益,而不是天天胡作非為的鬧事。”

林可貞笑了笑,拿起啤酒喝酒。

他不想評價吳澤,吳澤是另類,他何嘗不是另類,一直想要擺脫父母、家庭對他的影響。

享受著父母、家庭平臺為他帶來的便利,又反抗著父母、家庭對他的束縛。

權利義務是一體兩面,只想要一面是不對的,也不可能只選擇一面。

“你也不找女朋友,怎麼了,不想結婚了。”

“我明年上半年結婚,你不要太羨慕我。”

哈哈一笑,吳巍說道。“為了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我為什麼羨慕你這種行為。”

“我要的是整個森林,不會為一棵樹駐足。”

行為的解釋理由有很多,哪一個理由都可以看做是解釋。

內心真實想法不表露,只有自己知道內心最想要的一部分。

決定結婚的一刻,林可貞一直為結婚努力。

吳巍選擇遊戲人間,或許只是正緣沒有到。

正緣到了的那一刻,不需要任何人勸說,水到渠成的走進婚姻。

男人不可能沒有女人,婚姻或許是束縛,但也是保護。

慢慢喝一口酒,林可貞看向躁動的舞臺,看著隨著節拍舞動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