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的時候沒有感覺暖氣低,她感覺和平時沒有兩樣。

懷疑林含章沒有調整氣溫,或者開啟窗戶,導致房間溫度降低。

男人也不是事事精通,生活中的小常識也是知識盲區,尤其是對林含章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我去看看,你有沒有調溫度?”

跟在任嬅身後,嗅著清淡香氣。

不是髮絲的香氣,也不是香水味道,林含章想著任嬅身上的香氣是什麼香氣。

“我沒有調整溫度,什麼也沒有動。”

來到林含章臥室,任嬅感覺溫度並沒有降低。

控制面板顯示23度,窗戶也沒有開啟,室內溫度舒適。

回頭看一眼林含章,任嬅猜測是林含章洗澡以後的錯覺,認為室內溫度低。

溫度調高再調整到23度,任嬅說道。“溫度調好了,一會就上來,不會感覺冷了。”

林含章看著任嬅調整溫度,沒有揭穿任嬅的小心思,或許是他的錯覺,以為溫度降低。

盯著任嬅,林含章說道。“一起睡吧。”

沒有多想,任嬅隨口說道。“我回去睡,你早點睡。”

被拒絕的林含章看著任嬅擦肩而過,沒有錯覺的冷感,他的心被戳了一刀子。

他說的很明確,沒有理解差錯的歧義,任嬅怎麼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蹩腳的理由都用了,還要進一步表明他的心思。

腳步聲沉重,一步一步他在他的心臟。

張記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你和嫂子怎麼沒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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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類似的問題從很多人嘴裡說出來,質問他為什麼結婚不要孩子。

一把拉住任嬅的手,林含章心臟泵湧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燈光刺眼,照亮他不想看見的自己。

腳關門,手關燈,一氣呵成關掉門和燈。

床頭的檯燈亮著微弱的柔光,任嬅驚訝的臉色閃過眼睛,林含章抱起任嬅將她丟在床上。

看見姬聞身影,吳巍彷彿看到月亮。

找了姬聞那麼久,終於在今天看見姬聞。

姬聞頭髮亂糟糟,很久沒有洗頭一般。

臉色透著疲憊,黑眼圈黑黑,幾天沒有休息。

沒有主動開口打招呼,他在包廂裡,姬聞不會看不到他。

主動會失去主動權,翻篇的事情翻篇,不用糾結姬聞是否還想著他被吳澤踹的臉面。

頹廢的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一瓶瓶酒,一口氣喝完。

海量的專業知識塞進大腦裡,他的大腦很疲憊,整個人也很疲憊。

黃金開採有太多門道,弄清楚開採的流程和運輸路線,這已讓他精神消耗殆盡。

閉門修煉結束,弄清楚黃金開採門道,不擔心有人能夠耍小聰明騙他,姬聞也出門放鬆精神。

小圈子的聚會還要參加,而他此時的眼睛裡,沒有這些憑藉家族消耗人生大好時光的小夥伴,滿腦子是如何開採黃金。

國人有黃金情結,對黃金痴迷。

黃金是貨幣保值對沖的最好貨幣,退可以當做首飾傳家,進可以換成現金流通。

有了黃金開採門路,對小夥伴虛度光陰有了新的認識。

當然,他也是曾經之一的圈子,現在卻融不進去。

感覺到有人看他,姬聞看向感覺方向,看到吳巍。

舉起酒杯示意,吳巍隔空示意,兩人喝了一杯酒。

吳澤的事已經過去,沒有追究吳澤的想法。

小孩子的遊戲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