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血滴撒到身邊人衣服上。

華豐失了先手,被唐銘壓在身下,一杯子一杯子的砸在臉上、胸口。

伴隨著華豐的慘叫聲,酒杯碎裂,劃傷唐銘的手。

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再次砸向華豐的胸口。

砸了幾下,感覺胸口的怒氣消散很多,唐銘丟掉菸灰缸,拿起桌上的煙點上。

“現在能說了?”

華豐躺在地上,捂著腦袋呻吟。

他沒有想到唐銘會對他動手,在蓉城地面上,沒有人敢對他動手。

瞥一眼華豐的眼神,唐銘隨意說道。“土皇帝當久了,真的以為你是皇帝,以為沒有人敢對你動手。”

“就算是你爹在這裡,我也敢動你,不要一副想要吃了我的表情。”

“回答我的問題,權樺為什麼要殺張記,我的耐心有限,你可以挑戰我的耐心,看我敢不敢廢掉你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

華豐起身坐在沙發上,拿起酒喝一口,猙獰說道。“你有種就打死我,你打不死我,我就不說。”

“有能耐去找權樺啊,他現在在魔都,你去找他啊。”

點點頭,唐銘說道。“他在魔都就好,我還擔心他不在魔都。”

“請你放心,會有人去找權樺,哪怕他有一個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老子,也會有人去找他。”

“是我過來找你,記住我這個人,免得你找人殺我認錯人。”

“我姓唐,唐宗宋祖的唐,唐銘。記住這個名字,他會是你的噩夢。”

華豐說道。“唐銘,我記住你了,你有種,希望你能活著離開蓉城。”

起身俯視著華豐,唐銘說道。“我能不能活著離開蓉城不用你擔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這一臉血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自己碰的。”

“你以為蓉城是誰的天下,是你副省長的爹,還是和你交好的黑社會。”

“華豐,我還會再來找你,下一次就不是一臉血的事,很可能就是要你的命。”

大步走出包廂,唐銘突然轉身,將門帶上,然後和谷明澤一起離開水秀山明的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