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不男不女面前,蹲下身看著不男不女,砂楚問道。“誰要我的聯絡方式,有什麼事和我說?”

“將你知道的說出來,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我讓你好看。”

不男不女沒有害怕,梗著脖子看著砂楚。

他只是向酒保詢問砂楚的聯絡方式,酒保不給他,和酒保吵了一架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還不至於要弄死他。

他是活人走進酒吧,不是活人走出酒吧,砂楚的酒吧也承受不起殺平民的罪名。

不就是一個電話號碼,像是秘密一樣,酒保居然不給他。

身子都摸了,還想要撇的一乾二淨,哪有真麼好的事。

“帕莎要你的聯絡方式,她說有大事和你說。”

“還有你的酒吧,摸了我的身子,還想要撇乾淨,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我冰清玉潔的身子,被他摸了,絕對不行,一定要給我錢。”

抬頭看向手下,砂楚疑惑問道。“帕莎是誰?”

手下解釋道。“帕莎是租妻的人,她經常將自己出租。”

“要是有錢也可以找她,也是接客的女人。”

一把抓住不男不女的脖子,砂楚憤怒說道。“耍我玩的很開心吧,一個妓女也想要我的電話,你們是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就可以耍我玩。”

拼命撥開砂楚的手,手臂被抓出血痕,砂楚不知疼痛的掐著不男不女的脖子。

看著不男不女反抗的盡頭越來越小,砂楚鬆開手,冷眼看著拼命呼吸的不男不女。

“將帕莎找來,我想見見她。”

“一個妓女找我有大事,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麼大事。”

“不要傷害她,至少等我詢問以後,你們在說。”

手下拉著不男不女離開辦公室,去找不男不女說的帕莎。

一個疑惑在手下腦袋裡升起,帕莎找砂楚能有什麼事,不會是砂楚把帕莎辦了,沒有給錢。

不男不女掙扎著,始終逃不開手下的手,被拖著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