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曼豢養的狙擊手又不是一個,排除一個還有另外一個,誰知道究竟有幾個狙擊手在蒙巴薩。

離開是最恰當的選擇,是保護自己最穩妥的方式。

“明天正常去和潘澤見面,見到他以後告訴他,我離開蒙巴薩了。”

“輸油管道建設專案還需要醞釀,等國內的準備事項結束,我會提前到蒙巴薩和阿利阿瓦梓溝通細節的事。”

“阿利阿瓦梓不會對鐵路工地搞破壞,他們可以安心的工作。”

“再告訴潘澤一件事,有事沒事不要聯絡我。”

沒有掩飾對潘澤的不滿,毫不掩飾的表現。

沈俊知道他一旦將張記的原話告訴潘澤,潘澤一定會暴跳如雷。

他只是傳話的人,約見潘澤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約見潘澤的訊息放出去,就是為了迷惑狙擊手狙擊計劃,掩飾張記離開蒙巴薩。

眼神看向厲東來、徐海,沈俊說道。“東來和徐海的安排要不要再考慮,行為太過冒險,而且增加不確定因素。”

“查爾斯曼和奧古斯都在內羅畢經營多年,他們兩人在海運公司也很有身份。”

“我們對他們兩人出手,不需要確定,就要揹負兩人的仇恨。”

擺擺手,張記不怕揹負仇恨。

就算和兩人沒有仇恨,他和兩人背後的國家也有仇恨。

手腕上的傷疤時時刻刻提醒曾經,他又怎麼會忘記。

“不用考慮那麼多,他們兩人有他們兩人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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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前考慮後,哪有那麼多腦細胞浪費。”

“他們先對我下手的,就不要怪我對他們也下手。”

聽到張記帶有情緒的回話,沈俊不再說話。

11點到了,張記起身,走向後院。

李澤拉住潘澤,將潘澤拉到會議室。

潘澤不明所以被李澤拉到會議室,疑惑李澤的怪異舉動。

關上會議室的門,李澤拿出煙,分一支菸給潘澤。

都是抽菸的人,會議室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抽菸。

“潘澤,鐵路和港口倉庫的僱傭兵全部換了人,你知道這事嗎?”

僱傭兵調換的申請擺在桌子上,還是他親手簽字審批,他怎麼會不知道。

李澤帶有目的的詢問,難道是他不知道?

“我親自審批的檔案,當然知道。”

“調換一批僱傭兵也好,這一批僱傭兵比上一批聽招呼,這是好事。”

“我們手中也算是有武裝,可以最大化保證鐵路工地和港口倉庫安全。”

李澤笑了笑,潘澤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調換僱傭兵是張記一手操辦,一份申請是面子,即使他們不審批透過,難道僱傭兵就不會調換了。

和張記見了一面,張記對他們很是不滿。

李澤無法解釋既定事實的行為,打著哈哈岔開話題。

潘澤和張記的私人關係好,打著私人關係的名義約張記喝酒,什麼事情都可以說開。

相互配合的工作關係,不能將關係鬧僵。

“潘澤, 張記對我們的誤會很深,我認為這個誤會要解開。”

“明天和張記見面,我建議你帶兩瓶酒,和張記好好喝一頓酒。”

“男人酒杯一碰,什麼話都能說開,沒有必要將關係鬧得不可收拾。”

“我們在蒙巴薩工作,很多事情要依賴張記,不是嗎?”

潘澤抽一口煙,看了看李澤。

黎視也勸他和張記和解,不要因為一點不愉快過不去。

看向深夜的窗外,潘澤的心情說不出來的情緒,不知道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