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張文波欠身一禮,退到一側。

蛇娘子目光又轉到李宗琪的臉上,道:“對女兒幫的活動,你要特別留心,立時下令我們江州地面的眼線。全力找她們聚居之地,然後一舉間,把她們全部殲滅,也好集中全力對付申子軒了。”

李宗琪道:“屬下立刻去辦。”

蛇娘子舉手一揮,道:“如非特別緊要之事,今日不用再驚動我了。”

李宗琪又欠身一禮,匆匆退出大廳。

蛇娘子目光轉動,望了金峰客和飛跋和尚一眼,道:“兩位,也該休息了。”

這兩人一直很少說話,直待蛇娘子問到時,才同時起身應:〃我等也該坐息一下。”

蛇娘子目光一掠廳中女婢,道:“帶兩位護法休息去。”

兩個女婢應聲行了過來,分帶兩人而去。

這時,大廳中只剩下了蛇娘子、張文波和慕容雲笙及兩個待命女婢。

蛇娘子目注張文波,微微一笑,道:“張舵主,你這位徒弟不錯啊!”

張文波欠身應道:“屬下亦是看他骨格清奇,是一位可造之材,才把他收歸門下。”

蛇娘子舉手理一下鬢邊散發,緩緩說道:“張舵主的眼光不錯,只是這樣一位美質良材,拜在你的門下,實在太可惜了。”

張文波道:“如若護法能夠慈悲於他,收歸門下,傳以絕技,那就是他的造化了。”

蛇娘子沉吟了一陣道:“如論他的骨格清奇,習我門中武功,亦非難事,我這門武功別走蹊徑,和一般武功大不相同,他如是一塊渾金璞玉,未曾習過武功,學起來自不難登堂入室,身集大成;但他如習練過其他武功,再行回頭改習我這一間武功,那就要大費周折了。”

張文波道:“護法功參造化,必有良法改造他,護法如不肯慈悲於他,這孩子跟著我,未免是太可惜了。”

蛇娘子淡淡一笑,道:“你很會說話。”

張文波道:“在下是由衷之言。”

蛇娘子道:“容我想想再說,你先去吧。”

張文波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蛇娘子舉手一招,一個女婢立時行了過來,欠身說道:“小婢聽命。”

蛇娘子道:“替你那張舵主安排一個宿住之處。”

那女婢應了一聲,緊追張文波身後出了大廳。

蛇娘子目光轉到了慕容雲笙身上,微微一笑,道:“你師父的話,你都聽到了。”

慕容雲笙道:“小的聽到了。”

蛇娘子道:“你意如何,是否願意改投在我的門下呢?”

慕容雲笙只覺她問的話很難答覆,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小的不能做主。”

蛇娘子嗤的一笑,道:“你為人很老實,見異不思遷,很難得啊。”

慕容雲笙只覺她言詞如刀,每一句話,都使自己無法答覆,索性閉口不言。

蛇娘子舉手對餘下的三個女婢一招手,道:“你們都過來。”

三個女婢應了一聲,齊齊走了過來。

蛇娘子望著右首一個女婢,道:“你帶我到臥房中去,你們兩個也休息去吧。”

幕容雲笙心中暗暗付道:“她不替我安排住處,難道要我住在這大廳中不成。”

付思之間,蛇娘子已經站起身子,回首笑道:“你跟我來吧!”

慕容雲笙呆了一呆,道:“護法和我說話嗎?”

蛇娘子道:“這廳中除你之外,還有誰呢?”

慕容雲笙心中付道:她要休息了,為什麼還要叫我同去呢?”

心中疑念重重,人卻舉步向前行去。

慕容雲笙追在蛇娘子的身後,心中卻在暗暗盤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