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獻身?

明顯覺得這丫頭說反了,項爺抬起頭來,灼灼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又掃,“啪”的一聲,一掌拍在蓬鬆的羽絨服上,發表了一下他怎麼捏都捏不實誠她小身子的不滿,“你怎麼整天穿得像個球似的?”

呦呵,她穿什麼還有意見了?

垂眸瞄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紅色羽絨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白眼兒一翻,哼道:“你懂什麼,羽絨服好啊,羽絨服冬天不僅抗寒,摔跤防疼,還能對色狼的鹹豬手起到一定的防範作用,比如說現在。”

“你確定?”項爺眉頭一挑,手肘支在椅背上撐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望著視線裡那張從來不失自信的小臉兒,俊朗的輪廓上掛滿了狡猾。

他想幹什麼?

心裡一凜,施樂有種不詳的預感,下意識收起下巴防備地望著他。

果然,下一秒——

男人另一隻大手倏地從羽絨服衣角鑽了進去,掌心直接貼上了她的腰側,還不斷衝破各種衣服內衣的阻擋一路往上面的關鍵遊弋而去。

“給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鹹豬手!”

“啊——”被球兒一樣的羽絨服保護的陣地瞬間失了守,冰冰涼麻酥酥地貼附在上面,施樂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小身子呈拱橋形挺翻了起來,男人趁勢將她整個兒撈起,摟進懷裡方便他端正的坐姿。

“我說你……”施樂想從從衣服外面控制住他亂來的大手,無奈羽絨服太厚……

靠!

羽絨服是不是“項野”牌的,連這都向著他?

無奈又好笑,折滕這會兒都出汗了,她只好放棄了掙扎任他捏著,大小眼兒地瞪他,“項野,我說你現在節操都跌到哪兒去了,連給你這麼修長漂亮的大手冠上‘鹹豬手’這種名字都不在乎了?”

“爺這是在給你科學示範,不會因為冠上了什麼名字就損害了它本身的價值。”男人言之鑿鑿,聽起來倒是有理。

施樂眼兒一彎,拇指磨挲著男人粗勁的頸項,她也說得頭頭是道:“你說的對,所以就算我穿得像個球似的,也代表不了什麼,是不?”

男人一勾唇,“小丫頭,就喜歡逆著我!還想不想要禮物了,嗯?”

“切,”施樂不屑地一哼,“明明是你要給我的,我還不稀罕要呢!”

男人正色,大手微一用力,“不行,必須要!”

胸前一痛,“啊!我靠,哪有威逼體罰硬塞禮物給人的,你有想過禮物的感受嗎?”

“怎麼就治不好你這張嘴兒呢?”

項爺無奈地一沉氣,新一輪的抓揑動靜小了,但明顯比剛才更能取悅他,放著狼光兒的黑眸彷彿凝聚著一團熱霧,“毫不留情”地烘烤著小女人的臉,發燒,一直髮燒。

“砰——轟——”

當兩個人還沉溺在彼此交織的呼吸中時,外面突然傳來兩聲巨響,剛剛才開出地下停車場的凡爾賽65車體猛烈震動了一下,緊接著原本施樂坐的那一邊窗戶就被肆意的火蛇和濃煙覆蓋,場面驚悚駭人。

“Boss,外面有人扔汽油彈!”司機迅速放下了檔格牆,聲音急切但不顯一絲慌亂,項爺的御用司機也絕非等閒之輩。

“不要停,繼續開!”

頭頂傳來男人冷靜沉著的命令。事發的一瞬間,男人就將她鎖進懷裡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身軀和手臂完全包裹住,她只感受到了一點輕微的震動。

透過前擋風玻璃,她看見馬丁第一時間從還未徹底停下來的保鏢車裡跳下來,以疾風般的速度追趕上要逃跑的恐怖分子,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往後一擰,腳再往腿窩一踹,那人就徹底被撂倒了。可是那人還不服,掙扎著要站起來,嘴裡唸叨著什麼。